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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仁王捏著自己的小辮子,陷入一種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卻還是很想吐槽的心情裡。三個人的雙打?可以理解這是在說三個人心意相通,但是
忍足輸了。他最後只說了這句話。
旁邊的柳正從揹包裡拿出筆記本:一個非常好的資料。
你認真的?仁王側過頭看柳。
柳:當然是認真的。
二五
跡部一眼就發現了站在球場觀戰席最上面的立海大。他眼神有了細微的改變。
立海大的正選們沒有進入鐵絲網,而是就站在鐵絲網外面,居高臨下看著比賽。
網球公園的觀眾席就三排,透過鐵絲網也能將比賽看的很清楚。
忍足和向日打輸比賽跑圈時,就正好路過了立海大列隊的隊伍。
說實話,哪怕是忍足,在打輸了比賽被立海大的正選們行注目禮時,也稍微有點不好意思。向日就更是了,寧願埋頭跑圈也不願意和立海大的任何一個人對上視線。
忍足對著向日比了個手勢,示意說他們不要繞著這裡跑,跑遠一點。網球公園這麼大,他們可以繞著其他的球場跑步,或者繞整個網球公園跑圈!
向日讀懂了忍足的暗示。
他們的腳步漸漸遠去,被正選們帶著來看比賽的玉川和浦山看著冰帝正選們的背影:冰帝的懲罰也是跑圈嗎?
浦山想起當時自己輸給忍足時的悔恨和不甘,再看看現在忍足輸給了青學的雙打不知為何,心情很微妙。
仁王指了指場內:不,冰帝的懲罰可不只是跑圈。之前打輸了比賽的人,可是直接被逐出正選隊伍了。
忍足這傢伙是很懂度的,榊教練認為不能輸的比賽他一場都沒輸過。對比起來,現在準備出場的某個把頭髮給剪了的傢伙,就顯得特別倒黴。
仁王隨口概括了一下宍戶的故事,旁邊的柳適當補充,聽故事的幾個後輩都露出感嘆的表情,就連切原也入了迷,並且開始同步思考,這件事教練的角度是怎麼處理的,而作為部長的跡部又是怎麼處理的。
那前輩,我們打輸了比賽的時候,我們的懲罰最開始不是跑圈嗎?聰明的浦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小聲問道。
他平時總是靦腆的,只有在球場上的時候才會展露出截然相反的犀利姿態。不過和前輩們相處久了,漸漸也敢和前輩們交流聊天,不像最開始那麼小心翼翼了。
仁王便看向真田,笑道:不如讓你們副部長自己說?
真田毫不避諱,雙手環胸,哼了一聲:跑圈真是太溫和了!我的本意,是輸了的人,必須接受制裁!
他抽出一隻手舉到身前,揮了一下。
切原條件反射抱住了自己的額頭:真田副部長!總是這麼暴力是不行的!
太鬆懈了!真田怒視切原。
柳默默移了一步,站在真田和切原的中間,擋住了真田的眼神:好了,弦一郎,我們商量過了不是嗎?那種辦法是不行的。
真田收起拳頭,繼續雙手環胸轉頭看向場內的比賽。
玉川和浦山一直屏住的呼吸才吐了出來。
仁王這時候開玩笑一樣道:我可是和真田據理力爭,才將懲罰方式換成跑圈的。
因為你自己也不想捱揍吧。丸井吐槽道。
柳生則推了推眼鏡:如果按照這樣的說法,那麼原本的制裁真田君自己也要被制裁嗎?
是這樣沒錯,不過你打我一拳,我再打你一拳,這要是演化成打架鬥毆,那麼立海大就直接禁賽了。仁王雙手一攤,故意誇大其詞。
真田無語地看了看他,沒有回話。
他現在已經能無視仁王的一部分挑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