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那位玄色窄袖勁裝的清俊男子,她從未見過。
氣質卓然,讓人不由多加註意。
趙崇賢面露喜色,“安慶這不是過來了,你這過來倒是解決了我們一個難題。”
與安慶細說了這遊戲怎麼玩之後,安慶同意加入。抽籤之後,李崇信和陳昂一起,李崇賢與管弗清一道,安慶同陸行謙一齊,就如此定下了。
這遊戲前後,陸行謙從始至終未置一詞,於他而言,不過是遵從父命奉陪皇子而已,究竟與誰一組又是否能為勝者,他根本不在意。
只是
他聽說,阿寧成了這位安慶公主的伴讀,而安慶公主素來有驕縱之名在外。
陸行謙不由得皺眉。
安慶原本是不想加入這場比試,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她身手不好。
雖然她馬術不錯,可箭術只能稱得上是馬馬虎虎,要在這馬上持弓去獵角羚,對安慶來說很難,但聽六皇兄說,跟她一起的這位箭術了得,加之剛才因為江舒寧徒生的不快也確實需要些事情轉移,安慶就答應了。
反正贏不贏也只是個噱頭,她看這位陸世子也沒什麼在乎的樣子。
那不就無所謂了?
見面。
角羚行動迅敏絕非浪得虛名,雖然說是被養在御獸所裡有半月的時間,但相比廣闊無垠的草原來說,御獸所的活動範圍還是小了些。
這會兒被內侍牽過來,把那套的繩索一放,角羚就如同那脫韁的野馬,甚至要比之更勝一籌,轉瞬的功夫已然沒了影。
安慶看著一會兒工夫就不見蹤影的角羚,不由得垮了臉。
她從來沒騎過這樣的馬,腳步比她過來時騎著的那匹沉了不少,調動起來也沒那樣靈活,三河馬都比不上,又怎麼比得上自己曾經的白露。
可再看其他幾個人。她那兩位皇兄不用說的,撒歡的跑,雖說追不上角羚,但比她好了不少。安國公家的和平陽侯家的各有千秋,雖說跟在他的皇兄身後,但看得出來,一前一後的樣式,是打算圍追堵截。
而自己剛才盯著的那匹角羚,全然追不上了。
安慶忍不住嘖舌,扯著眉頭,看向自己旁邊的人,“陸世子跟在我身後算什麼?為什麼不去追捕角羚。”
陸行謙神色坦然,“我看公主對這匹馬還不太熟悉。”
其實這話已經說得很委婉了,無非就是怕安慶因為獵羚而摔馬。
誰不知道前些日子安慶公主在南苑圍場驚了馬?雖說是有人下藥的緣故,但事情也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再加上安慶剛才御馬的模樣,相較平時來說,可是差了太多,明眼人一眼瞧過去,就知道是還不太熟悉的緣故。
安慶兩位皇兄知道她的馬術,所以壓根就沒看這邊。而陸行謙對安慶並不熟悉,在他看來,無非就是個十二歲的公主,馬術不夠嫻熟,又非得不自量力的來參與捕獵角羚。
他是臣子,盯著公主的安危是本分。
安慶脾氣向來的大,誰在她面前說話都不會這麼直接。她心底直冒火氣,瞪了陸行謙一眼,揚鞭策馬,追著他七皇兄的腳步,想要甩開旁邊的人。
再看前頭,趙崇賢已經逼近其中一隻角羚。
趙崇賢在內侍放角羚時反應最快,對比起六皇子那邊,他已經是率先靠近角羚了。
只見他裹緊馬腹,從後背取出一支箭羽,鳳眼微眯,再看不清周圍其他,眼睛只有角羚右股的硃紅色標記。
趙崇賢聽不見周圍的風吹草動,也聽不見身後人的叫喚。泛著冷光箭簇緊貼弓身,牛筋弦被拉的繃直,正當他準備拉弦放弓時,前方的角鈴好像注意到了身後的他。
角鈴的蹄子插入土地,一個急轉開脫,掀起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