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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一耘本意是她是女孩子,不好參與到這種事情中來,但是盛望還想看好戲呢。
她扯了扯蕭一耘的袖子。
蕭一耘回過頭看她。
她眨了眨眼。
蕭一耘一頓,心有所感:“做壞事兒了?”
“應該不算壞事吧。”盛望覺得,不算壞事。
蕭一耘懂她的意思了。
此時,頂樓傳來一聲尖利的尖叫聲。
客人們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盛望眼前一亮,肯定是好戲開場了。
盛望顧不得那麼多了,手提著裙子兩側,招呼著蕭一耘一起上去。
蕭一耘皺著眉頭,一邊跟著她一邊幫她提著裙襬,避免她被長裙襬給絆倒。
一路衝到頂樓,正好和屋內走出來的姜頌四目相對。
姜頌面色潮紅,頭髮凌亂。
他身後是寧珩。
寧夫人本來是引著眾人過來看“盛望和姜頌搞到一起的”,結果沒想到一開啟門,裡面是寧珩和姜頌。
雖然沒有不雅的畫面,但是兩個男人在屋內,一個面色潮紅,一個衣衫凌亂,來圍觀的人都有些尷尬。
有的人甚至直呼:“現在的年輕人,玩的也太花了。”
寧珩進去的晚,沒有吸多少那帶東西的煙,所以此時他的腦袋是清醒的,聽到這些話,臉頓時紅的比姜頌還要厲害。
姜頌吸到了不少那煙,現在臉上的紅暈未散,不過門開之後,風吹了過來,他的腦子清醒了不少,看著周圍這些人的眼神,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
他沒有陶鴻飛的邀請函,自己是進不來的,寧珩知道他要來這個宴會,將他帶了進來。
後來寧珩有事兒出去,他扮成服務員,準備找機會接近陶鴻飛。
後來又有個人找過來,跟他說要和陶鴻飛談事情的話,不能穿著個服務生的衣服,所以他被帶到了這個房間換衣服。
然後,這屋子的門就打不開了。
這分明是寧珩算計他。
“寧珩,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算計我?”
“我沒有!”
我沒有這三個字說的理直氣壯,盛望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要說這裡面沒有寧珩搞鬼,那才是有鬼了。
盛望看到姜頌出現在這裡,她就知道寧家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了。
估摸著是沒想到陶鴻飛今天認了她當乾女兒,跟蕭家是死對頭的寧家就坐不住了,想要攪黃她和蕭一耘的婚事。
結果沒想到她比較機智,直接把寧珩給關了進去。
然後才會有這一出好戲。
但是如果主角換成是她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
盛望看好戲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此時,寧珩也看到了來看好戲的盛望。
“是她,都是她做的。”寧珩手指著盛望,一下子將盛望拉到了眾人的注視下。
盛望身邊還站著個蕭一耘,再加上盛望如今又有陶鴻飛做靠山,一時之間,還真沒哪個直接質問盛望。
但是盛怒之下的寧珩才不管那麼多。
“都是你做的!”
盛望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只問一句:“證據呢?”
這房間裡面是誰、有什麼東西,盛望都不知道,且她之前一直都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也就上樓來這麼一會兒沒有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所以寧珩根本就沒有證據。
現在指認盛望,也不過是惱羞成怒而已。
“我有證據。”
寧珩也是不管不顧了,他將自己胳膊上被電擊過的印子露了出來:“你用防狼電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