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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我們的科研部在艱苦卓絕的創新研究之後終於有了重大突破。”詹銳詭秘地笑了起來,“希望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當然。”
詹銳離開後一直在一旁啃著花生髮呆的左清晏終於回過神來了:“你把什麼東西給他了?”
容子桀沉默了一會兒,捧著手上的杯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到底是什麼?”左清晏又追問了一句。
“反正不是情書,你急什麼。”容子桀忽然笑了起來,調侃似的說。
左清晏盯著他看,然後深深嘆了口氣:“容容,你又彆扭了。”
“……滾。”
“剛才詹銳問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守營,你幹嘛不答應?”左清晏又問。滿月的時候喪屍總是這麼春|情盪漾,詹銳匆匆忙忙走了也有這個原因,他總是要帶領守備軍奮勇抗擊喪屍入侵嘛,老大也很辛苦啊,沒有左擁右抱的妹子沒有富可敵國的小金庫,一天工作十二小時以上,殫精竭慮就怕喪屍吃掉了他的腦子,真辛苦。
“你想去就去吧,我看那群活死人看得反胃。”容子桀喝了口杯子裡的溫水說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去我也不去。”左清晏認真道,“這叫婦唱夫隨。”
容子桀一口水就這麼獻給了茶几。
仙鶴洗碗完畢從廚房裡出來,被左清晏堂而皇之的示愛宣言雷得焦酥酥的,哆嗦著嘴唇抗議道:“你們能不能關上門,別瞎路人的狗眼啊。”
屠非再度ga over,順手摸了摸仙鶴的頭:“別理他們,我們進屋去就行。”
仙鶴一想也對,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遂跟著屠非進屋去了。
屋外傳來喪屍的嚎叫聲和接連不斷的槍聲,容子桀坐立不安了一會兒,還是開啟門走了出去,左清晏看著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反覆無常的傢伙。”說完也追了上去。
冬季的夜風透著森森的寒意,兩人對冷熱都缺乏應有的感性認識,穿得清清涼涼的站在大街上,警衛隊來回巡邏,看見他們多注意了一眼,卻也沒有阻攔他們的去路。
“我們要去幫忙?”左清晏問道。
“去看看。”容子桀肅然道。
兩人來到了營地邊緣,白雲營地的周圍早已築起了一道高牆,類似古代城牆的防禦體系雖然有種微妙的不和諧感,但是在生存的威脅下沒人會指摘這堵城牆的不美觀,畢竟它的防禦效果確實不錯。
城牆上是有供電的,主要是為了滿月的時候迎戰前赴後繼的攻城喪屍。
“防禦重地,戒嚴入內。”靠近城牆的時候兩人被攔下了,“現在不能上城牆。”
“你看,現在是不能圍觀的,咱們還是回家睡覺吧。”左清晏對容子桀說。
“飛劍呢?”
“好吧好吧,既然你執意……”左清晏拽起他御劍而起,整個白雲營地瞬間縮小,密密麻麻的喪屍從遠處聚集起來,麻木地往營地靠近,最後被一一射殺在城牆下。
容子桀從後面抱著左清晏的腰,寒冷的風擦過臉頰,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快被你勒死了。”左清晏抱怨道,“雖然我的腰很細沒錯,但你也不用這麼掐著啊。”
“……”
天寒地凍的,容子桀觀察了一會兒也就沒了興致,兩人重新著陸,容子桀在一旁用墨鏡檢索周圍情況,略一統計覺得這點喪屍數量對營地完全沒有威脅,遂安心地準備回去了。
身後的槍聲和喪屍的嚎叫聲在這個夜晚裡顯得清晰,在這個靜寂的世界裡有著一種另類的殘酷。
這場戰爭就好像沒有盡頭,人類,以及曾經是人類的喪屍。彼此為了生存而戰鬥著。很多人已經死去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