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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一把手路易斯入獄後,二把手戴維被殺,愛爾蘭幫立刻陷入了混亂中,此時幫會內部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控制不好,分崩離析也不無可能。
齊樂人對這一切並不關心,他只是記下了這位不太文明的boi調查員林恩,並讓小信使蓋文通知朗姆調查一下這個人。
“下次,我要跟你去。”寧舟說。
齊樂人本想搖頭,可是看著寧舟肅穆的神情,還有他眼中掩藏不住的心疼,他的心頭一軟,沉默地點了點頭。
呂醫生在一旁好奇地詢問起了火拼現場的情況,驚訝道:“他槍法這麼好嗎?”
齊樂人點頭,但還要給自己挽尊:“要不是我開槍的一瞬間被人撞了一下,我那一槍是可以打中他的!”
呂醫生“哇哦”了一聲:“你槍法也還不錯啦。那時候你在陳百七那裡訓練,天天射擊,有一次手都脫臼了,還找我來治療。”
齊樂人瘋狂地給呂醫生使眼色,可是呂醫生無知無覺地說完了,絲毫沒注意到一旁寧舟的臉色。
“那個……就一次而已,平常我很注意的,那次一不小心訓練過度,加上射擊姿勢不對,這才脫臼的。”齊樂人對寧舟解釋道。
寧舟看著他,好似要透過另一個人的軀殼看到他不算強壯的身體。
“注意身體。”寧舟說。
他總是不知道怎麼說話,說不出一句甜言蜜語,就連關心都很笨拙,可是和他傾心相愛的人卻能讀懂他。
“我知道,我只是想努力一點。”齊樂人說。
那時候,寧舟遠在地下蟻城,他除了拼命練習,還是拼命練習,只有這種高強度的訓練才能讓他剋制住那份思念。幸運的是,他所付出的每一滴汗水,都在未來回報了他。如果那時候他忙著傷春悲秋,早在星際死亡真人秀的時候,他就已經永遠告別這個世界了。
呂醫生被這空氣裡飄蕩著的狗糧喂到想吐,忍無可忍地敲了敲桌子:“接下來你們什麼打算?幹掉那個梅花k?”
“嗯,我已經託人去調查這個人了,接下來就是尋找機會,最好是暗殺,硬碰硬地決鬥,我們恐怕會吃虧,那個人實在很厲害,無論是冷兵器還是熱兵器都用的爐火純青,絕對不是我這樣速成突擊的。”齊樂人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右肩,齜了齜牙,他是右撇子,突擊練習槍法的時候重點也放在右手上,要是用左手射擊,命中要麼靠幸運,要麼靠信仰,這兩樣他都沒有,所以基本是廢了。
呂醫生感慨道:“沒想到我的‘隊友’這麼牛逼!我是不是又要躺贏了?”
齊樂人翻了個白眼:“你就這麼希望他把我們兩個都幹掉?”
“嘿嘿,不敢不敢。這樣吧,等你們幹掉了那個梅花k,我自動認輸,你把我一槍崩了吧,打得準的話大概不會很痛的。”呂醫生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又哆嗦了一下,“哎呀,真的不會痛嗎?我好懷疑啊。”
齊樂人和他貧嘴:“哪能這麼佔你便宜啊,我們要公平地來,不欺負你,我們一對一地決鬥好了,輸了的自己飲彈自盡。”
呂醫生立刻眼神死了:“這和我自己給自己一槍有什麼區別?”
“有,自己打自己,一般人下不去手。”齊樂人正色道。
呂醫生好奇地摸了摸齊樂人的手槍,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有點怕怕地放了回去:“算了算了,我膽子小,老怕疼了。”
“人固有一死,施主你可不能慫啊。”齊樂人說。
“慫了慫了!我認慫了!”呂醫生抱頭求饒,跑去廚房,“我給你們做飯啦,你們想吃什麼?”
“隨便!”
“沒有叫隨便的菜!”
“那來一桌滿漢全席吧。”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