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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嗎?”神經粗壯的杜越反問。
“有啊,你看,我們剛下飛船的時候珍妮特對亞歷克斯還各種看不上眼,轉眼都睡到一塊了。弗朗西斯和勞拉以前倒是合作過,還一個演女一一個演男一,但是也沒看有什麼特別的火花啊,結果飛船落地才三天,感覺回去就會約會。薛佳慧也會,她好像挺喜歡賀億的,不過現在一個失蹤一個失憶,暫時是沒戲了。還有安妮和馬克,齊樂人之前不是說馬克對安妮言聽計從嗎,說不定有情況。”呂醫生嘻嘻笑道。
“這兩人的年紀也差太多了吧,馬克都能當安妮的爸爸了。”杜越不太相信。
“年齡倒不是問題,唔……這兩人其實沒啥情侶氣場,大概只是黑人大叔特別照顧小姑娘吧。”呂醫生說,“誒,不過說起來,我們三個怎麼一點情況都沒有,我們是不是也該找妹子們約會什麼的?”
杜越正直地說:“不用了吧,我們三個人不是挺好的嗎。”
齊樂人覺得這話聽起來哪裡不對。
呂醫生說:“你不懂,這年頭不炒緋聞是不會紅的!”
“認真點,別瞎鬧騰了。”齊樂人無情鎮壓了兩名隊友的胡來,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來該做什麼。
有些話對著鏡頭不好說,齊樂人心中懷疑薛佳慧會不會是被觸蛸寄生了,但是現在少了“薛佳慧指認實驗記錄本上的章魚是觸蛸”這一環,邏輯鏈又斷了,齊樂人無法貿然在觀眾面前說出自己的猜想,哪怕說出來了,其他參賽者也不可能相信——在這種離奇又殘酷的真相面前,人總會本能地選擇逃避,除非證據已經擺在眼前。
他們還是需要更有力的證據。
“我們去安妮那裡看看吧,至少要搞明白當時馬克和賀億是怎麼失蹤的,她的那間屋子到底有沒有閣樓,還有……當時我們在景思雨房間的地下室的時候,外面傳來的那聲爆炸聲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感覺這一切和安妮脫不了干係。”齊樂人說道。
三人於是來到了安妮的屋子前,敲開了門,可是當他們提出想要進屋看看的要求時,安妮偏過頭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容,藏在腰後的手動了動,露出斧子的一角。
“你們可以試試看。”安妮幽幽道,“我隨時以行動表示歡迎。”
被拒絕之後的三人無奈,只好重新商議了起來,呂醫生表示當初馬克和安妮找到的物資並不多,大概今天或者明天,安妮的食物和水就會耗盡了,她肯定會出門尋找物資的,他們只要等待機會,等安妮離開屋子的時候溜進去就行了。
齊樂人贊同了這個想法,三人找了距離安妮的屋子比較近,但又沒有參賽者居住的閒置小屋,開始了持久戰一般的觀察作業。
齊樂人值第一崗,因為呂醫生已經困得隨時要睡過去了,杜越也累了,兩人就先休息,到了下午兩點的時候,杜越被齊樂人叫醒,他該去看守教堂那裡的播放器了,杜越打著哈欠出門了。下午呂醫生睡醒了,他換下了齊樂人蹲守安妮,齊樂人就轉頭呼呼大睡去了,等到杜越回來就輪到呂醫生去看守播放器了,杜越留著看守安妮。
超過三十個小時沒睡的齊樂人一口氣睡到了午夜以後才勉強緩過來,此時呂醫生還在外面和亞歷克斯看守播放器,杜越則趴在窗邊專心致志地觀察安妮屋子有沒有動靜。
“前輩你醒了?快吃點東西吧。”杜越一聽到齊樂人起身的動靜,立刻轉過頭來,殷勤地將罐頭食物放在齊樂人面前,眼巴巴地盼著他吃。
“謝了。”齊樂人精神尚可,喝了點水之後就開始吃東西,“安妮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她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裡,也沒人過來,她到底在幹嗎?”杜越鬱悶極了。
為了防止聊high了說出什麼不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