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
馬爾科聽了雲瓷的話大笑不止,最後被雲瓷沒用力的一拳揍向腹肌,才將將停住。
他的大手包住雲瓷的小手放在胸膛:“我們之前給你送的東西,你都研究完了?不會又連著幾天沒休息的研究吧。”
雲瓷眼神飄移,不打自招。
馬爾科也是無奈了。
之前滿世界旅行時,也沒發現雲瓷這樣。
曾經的她作息規律,按時吃飯,到點就睡。
現在的她一熬就是幾天,要不是身體臨界,或者馬爾科親自過來薅人,雲瓷能一直在秘密房間裡做她的研究。
馬爾科將人按到懷裡,大手撫向臉,指尖在雲瓷的眼下摸索。
“你這黑眼圈藏的挺好啊。”
“都是魔藥的功勞。”
大概是因為惡魔果實的緣故,馬爾科的身體是很熱的。
雲瓷被這樣的溫暖覆蓋,睏意瞬間翻湧,五天沒睡的疲倦感充斥全身,眼皮也漸漸沉重下來。
馬爾科把人摟了摟,溫柔的摸摸雲瓷後腦勺,語調輕緩:“睡吧。”
雲瓷蛄蛹兩下,把頭抵在馬爾科頸窩,就那樣摟著他的脖頸沉沉睡去。
兔子悄悄靠近,將抱著的毛毯遞給馬爾科。
馬爾科一手抖開,輕輕為雲瓷披上。
夜色降臨。
馬爾科聽著雲瓷平穩的呼吸聲,整個人都鬆了。
他躺在沙發上,慢慢合上眼睛。
整個飛屋內頓時陷入寂靜。
唯有最頂端的‘永不熄滅的聖火’,時不時跳躍兩下,炸出幾朵火花,來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一覺到天亮。
沒睡夠的雲瓷在馬爾科的溫聲投餵下吃了點飯,然後回到三層臥室繼續睡。
而還有事做的馬爾科則是在雲瓷再次睡著後,回到莫比迪克號。
一夜未歸的馬爾科再次迎來眾兄弟調侃的目光,薩奇還故意拽拽馬爾科的衣領子,當然這次就沒看到那些曖昧的抓痕了。
艾斯一臉茫然的聽著他們調侃馬爾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還要帶上雲瓷姨的名字。
是的,姨。
艾斯喊雲瓷姨。
雲瓷也知道,很欣然的就應了,畢竟就是這個年紀。
只是馬爾科在聽到這個稱呼後,表情怪異一瞬,到底還是沒說出讓艾斯以後別叫他名字,喊他叔之類的話。
“馬爾科。”
薩奇拎著酒瓶子來到馬爾科的房間。
“來喝點?”
馬爾科擺手拒絕:“一會兒還得去飛屋,就不喝了。”
不然他怕傳送時會吐。
薩奇直接坐到椅子上,自己對著酒瓶子就是一口。
“我說,你跟小云都這麼多年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喝上你們的喜酒啊?大家可都等著呢。”
馬爾科翻看情報的動作一停,表情幾經變化,然後來了一句。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起初是不敢。
後來還是不敢。
在海上,大家只是搭伴而不確立關係的有很多。
有的是不想被束縛,有的則是不想耽誤人家。
雲瓷從來沒有提起過想要跟他擁有穩定的關係。
馬爾科擔心雲瓷也是隻有搭伴的想法,因此怕提出長久在一起的可能後,會無法維持現在的關係。
薩奇聽了馬爾科的想法,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
“我算是理解小云的那句‘當局者迷’是什麼意思了。”薩奇抬袖抹掉嘴角的酒水,一臉玩味的看向馬爾科,“你小子,算了,我就給你小子解解惑吧。”
“馬爾科,你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