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死,所以……他們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凌久時理解的點點頭。
程千里繼續講著門的事情,直到提及下一扇門的紙條,氣氛頓時變了。
“菲爾夏鳥?!”
“這門怎麼了?”
雲瓷翹著二郎腿,胳膊撐住下巴:“大概是很危險吧。”
“門幾乎都是危險的,能讓你們露出這樣的表情,想來這扇門是危險中的危險。”雲瓷指尖點點臉,大膽假設,“該不會還沒人通關過吧。”
這下子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雲瓷的身上。
凌久時好奇道:“小瓷,你好像對靈境很瞭解。”
“也不算吧,特意查過不少訊息,但都是明面上的。”雲瓷微笑著看向程千里,“千里,講講這個菲爾夏鳥唄?”
程千里有些為難:“這我也說不太明白啊,不然等阮哥回來,你們讓他解釋?”
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乾脆把人推去樓上休息。
雲瓷也不為難他,跟著凌久時一起上了樓。
“凌哥,對於靈境,你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
那當然是不想再玩兒了。
“就怕我們無法拒絕。”雲瓷道,“如果一定要進門的話,留在這邊會好很多吧,先不說有沒有什麼幫助,單單是有幾個能講這件事的人在,也會讓人的心情好很多。”
“聽你這意思,你是不排斥進門的?”
“還蠻有趣的,不是嗎?”雲瓷微笑,隨即想起什麼,“對了,這個給你。”
凌久時連忙接過雲瓷拋來的東西,是一個黑白相間的手串。
“這是?”
“你就當是見面禮吧。”
凌久時沒拒絕,道謝後套在手腕上,同時在心裡思索著,該給雲瓷回個什麼見面禮才好。
突然,樓下響起一道腳步聲。
凌久時拉開百葉窗,看到了阮瀾燭。
“他出來了。”
隨手把玩桌上擺件的雲瓷直接站起身:“那我們下去吧。”
阮瀾燭正在擺弄醫藥箱,他的手上有一道傷口,看著蠻深的,就拿出來那些小藥膏怕是不太行。
雲瓷在兜裡掏掏,拿出一個拇指大的小圓瓶。
“用這個吧。”
阮瀾燭視線掃過凌久時手腕上的珠串,拿起小圓瓶:“帶的東西挺多啊。”
“出門在外,難免會有些小磕小碰的,帶上有備無患嘛。”雲瓷笑的毫無破綻,“除了這個,我還帶了藥呢,回頭需要什麼可以直接找我哈。”
阮瀾燭意味深長的笑笑:“回頭?”
“對啊。”雲瓷手撐著桌子看他,“難不成阮姐姐出了門,就不想跟妹妹我接觸了?”
阮瀾燭不是第一次看別人對他演戲了,但那都是在門裡,一個個的演戲也沒安著好心思。
但云瓷不同,她好像就是故意逗他。
逗他?
膽子真大。
正常情況下,人類被逗了會露出什麼樣的情緒呢?
阮瀾燭略帶思索的表現被雲瓷收入眼底。
她眉頭微動,彷彿回憶起什麼,表情中多了幾分若有所思。
這樣子……
跟以前的她有點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