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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要不我還是直接轉你吧,還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也不知道怎麼就戳中他笑點了,徐銘座扶著欄杆在那笑了半天。
他今天就穿了一件白襯衫,頭髮也沒定型,柔軟地落在前額上,海風一吹過來,撩起他的衣角和頭髮,看得宋晚晚瘋狂心動。
要不怎麼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他笑著笑著,鬼使神差的宋晚晚就答應了。
“幹嘛不自己去啊。”走到一半的時候宋晚晚從美色中回過神來,開始反悔,“我想逛街。”
“自己一個人不好玩。”徐銘座雙手插兜在前面領路,一路上總有女人回頭看他,“去哪桌,哪桌就擠滿了女人,不想贏女人的錢。”
宋晚晚嗤笑一聲,雖然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但是,“你點個女人陪你不就好了?賭場不都有那種陪賭的嗎?”
徐銘座腳步微停,等宋晚晚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順勢攬了一下她的腰,動作親暱又自然,“她們哪有你好看。”
他說完腳步一轉,根本不給宋晚晚反應的機會,這就帶著她進了賭場。
賭場裡是不分晝夜的,雖然說不至於人擠人,但放眼望去,還是很少能看到空位置。
徐銘座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一揮說:“想玩什麼,我陪你。”
一副賭場是他開的模樣。
宋晚晚仰頭看他,“我說我只會鬥地主,你會打我麼?”
徐銘座只是挑了挑眉,“沒事,我教你。”
他攬著她往裡走,穿過人群的時候宋晚晚聞到一絲酒味,迎面走來的男人似乎喝多了,徐銘座立刻把她往旁邊帶了帶,避開了那人。
宋晚晚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快了一下。
雖然這個舉動一般男生都會做,但是別人做就沒那味,別人做宋晚晚也不會在意,就徐銘座做起來就特別招人。
真是見鬼。
他帶著她往裡走,宋晚晚的視線掃到哪張賭桌,他就跟她解釋那張桌子的玩法,這樣一圈走完,徐銘座也基本上把所有玩法都跟她介紹了一遍,他看她在21點面前停留得比較久,就按著她坐下了,“試一試這個。”
宋晚晚腦袋不笨,基本上一聽就會,不過聽懂了規則不一定玩得明白。
雖然玩不明白,但是宋晚晚膽子非常肥,也非常貪心,總想把點數搞大。徐銘座站在她旁邊看著,也不干涉她要牌,這樣玩了五輪,她贏了一把,爆了四把。
輸掉兩沓籌碼之後,宋晚晚無助地望向徐銘座,“嗚嗚,救我。”
徐銘座忍不住笑了,他微微彎腰,一手搭在她椅背,一手撐著桌子說:“別怕,我幫你看牌。”
這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半包圍姿態,俯身的時候他身上的淡香水味道襲來,宋晚晚恍惚了一下。
“拿牌了。”他低聲提醒她。
宋晚晚拿起牌看了一眼就放下了,隔了兩秒,她又拿起來看了一眼。
徐銘座又在她旁邊低笑,“牌都記不住嗎?”
宋晚晚:……
本來她記住了的,他一笑,她就又忘了。
宋晚晚今天運氣也差,拿的牌都亂七八糟,是徐銘座看了也會嘆氣的程度。
“還要牌嗎?”宋晚晚拿不定主意,巴巴地仰頭問他。
“隨你。”徐銘座已經對她的牌不抱什麼希望了,要牌跟不要牌都大機率會輸。
宋晚晚咬著嘴唇想了又想,還是冒險要了一張牌,“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荷官發了一張牌過來,宋晚晚不敢看,食指推到徐銘座面前:“銘銘你幫我看。”
這個稱呼叫徐銘座眼尾跳了跳,“瞎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