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已經走到了桌前,和那男的打了個招呼,就在對面入座了。
視線相觸,宋晚晚也暗罵了一聲。
真是冤家路窄,來的人竟然又是徐銘座。
這個城市未免也太小了。
她跟吳悠面色怪異,其餘小姐妹卻是格外興奮。本來常言已經夠帥了,她們沒想到又來了個更帥的,還是那種看起來壞壞的不愛搭理人的男生。
這種人在夜店格外受歡迎,昏暗燈光下,一個眼神就能勾走一大片女生。
酒吧裡面暖氣充足,他只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衛衣,手揣在兜裡,臉上沒什麼表情,往那一坐,不光是她們這桌,就連隔壁卡座的美女們都頻頻望過來。
“我朋友。”常言一邊跟她們介紹,一邊探身給徐銘座倒了酒。他拽拽的沒理任何人,剛端起常言給他倒的酒要喝,就聽到對面的女生涼涼地提醒:“感冒了就不要喝酒了,頭孢配酒,說走就走。”
“這麼關心我?”徐銘座抬眸看她,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話,對面的人果然一副被他噁心到了的表情,他笑了一下,仰頭一口喝光了那杯酒,“你放心,我沒有吃藥。”
“吃了也沒事。”一個小姐妹很會來事地立馬又給他滿上了,“頭孢配酒,天長地久,喝喝喝~”
“怎麼突然就感冒了?”常言在旁邊好奇道,“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徐銘座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瞥了一眼宋晚晚,意有所指地說:“被髒東西傳染了。”
“髒東西”宋晚晚在對面笑著問吳悠:“你說口水會傳染感冒嗎?”
徐銘座的臉僵了一下。
於是這一人一句話,算是徹底拉響了戰爭的號角。
看徐銘座的臉色,處於漩渦中心的八卦男常言知道有一場好戲要看,難得地有點興奮。
幾個女生拉著他們開始玩遊戲,一開始是玩骰子,從世界大戰玩到三公,一直都是徐銘座在喝酒。他運氣很差,手氣也不好,後來他們又玩到十五二十,之前玩的時候常言一個人都能戰她們四個女生,所以加了徐銘座也是兩個男的對她們四個女生。
但是加了徐銘座也沒用,他像個廢人一樣,往往上去就輸,局勢仍然是常言一打四。
常言非常嫌棄他,直接讓他到對面去,“你和她們一邊算了,別拖我後腿,我一個人一打五。”
宋晚晚看出來了,這人長得好看,腦子卻不怎麼好。
恩,酒量也不行。
喝得越多,就越遲鈍,雙手握拳,嘴裡卻喊二十,把小姐妹逗得不行,紛紛笑他是不是來騙酒的。
在豬隊友的拖累下,常言也漸漸處於下風,喝得也越來越多,反觀對面的宋晚晚,眸子清亮,以一己之力就能把他們兩都弄趴了。
徐銘座看著像是已經喝得七葷八素了,窩在那裡一聲不吭,常言倒還能保持著一絲理智,腦海裡拉著警報燈:一定不能在這裡喝趴了,不然傳出去就丟大臉了,他和男的喝都沒喝多過,還能被幾個妹子喝趴嗎?
好在她們重新叫服務員拿酒的時候,有人過來跟常言打招呼,是他轉場過來的朋友,連拉帶拽把他叫到旁邊桌了。
他樂得清閒,也就沒管徐銘座。
實際上他也不需要管。
等酒的間隙,吳悠和一個女生結伴去洗手間,另一個女生趁著常言走了,湊過去坐到徐銘座旁邊想跟他要微訊號。
徐銘座沒有吭聲,迷離的雙眼遊移了一會,虛虛地落在宋晚晚身上。
“帥哥?”沒等到他回應,女生又叫了他一遍,“加個微信以後一起喝酒呀。”
“手機沒電了。”徐銘座說,他的視線從宋晚晚臉上移到她腿上,她穿著一件黑色暗紋旗袍,下襬開叉到大腿根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