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跟我女人不就這樣在一起的嗎哈哈,一開始我多看不順眼她啊,結果到頭來還不是真香。”
“不過我看這個女人真的不一般,你們瞧著吧,徐銘座這次鐵定要栽。”有人賤兮兮地預言道,“男人一般不都會被這種小野貓吸引嗎?”
“吸引?”這話傳到徐銘座耳朵裡,他簡直覺得是天方夜譚,“我有這麼賤?”
常言笑著問徐銘座:“我不信,真的一點感覺沒有?”
“姑且不說別的,就單憑她是牙醫這一點。”徐銘座搖頭,就已經足夠讓他退避三舍了。
“那如果有一天你和她兩個人流落荒島……”
徐銘座伸手給他看了看自己骨節分明的手,反問:“我的手不比她漂亮麼?”
“操哈哈哈哈哈。”常言笑瘋了,“我只是問如果需要合作才能離開,你願不願意合作,你想哪去了?”
徐銘座:……
常言賤兮兮地看了他一眼,表情意味深長,“如果不是有那方面的想法,怎麼會一下子就想到那去了呢?”
徐銘座還試圖反駁:“這是男人的本性。”
“是,有些男人會這樣,但是我不相信你會這樣。”
徐銘座徹底啞口。
也怪常言這樣那樣的暗示了一番,搞得他晚上做夢都夢到了宋晚晚。
夢裡氛圍晦澀不明,宋晚晚坐在那拿著酒瓶,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他,腿也白得晃眼,搞得他一時把控不住,在夢裡不由自主地那個了。
睡醒後他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怎麼可能對那種女人有感覺啊?!!!
一定是素太久了。
一定是!
他決定以後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看到都要繞道走。
週四那天他一早就去公司了,中午午餐也是在公司吃,吃完他打算在辦公室眯一下,剛要躺下助理就來敲門。
“怎麼了?”徐銘座問。
“夫人來了。”
徐銘座:“……”
羅慧芸跟在助理後面進來,鐵面無私地說:“吃過飯了吧?吃過了就跟我走。”
“去哪?”徐銘座故作不知。
“別跟我裝瘋賣傻。”羅慧芸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兒子,“你今天要去醫院拆線。”
徐銘座立刻就頭皮發麻,“我約了周滿文的,他說晚上過來給我拆。”
“他又不是牙科醫生,他不夠專業,少囉嗦,再抗拒我就叫司機拿繩子上來了。”羅慧芸提醒他,“這是在公司,你想被綁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