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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的服務員因此開拓了新的業務:幫徐銘座扯橫幅,扯下一條200元。
除了徐銘座本人,大家都盼著
簡直太尷尬了,怎麼會這麼巧遇到了她小姨,還被她聽到了她的胡說八道。
宋晚晚小姨被她氣得要死,一直拿手指頭戳她腦袋,“你媽什麼時候包養別人了?在這裡胡說八道還說得這麼有鼻子有眼。”
“不是不是,小姨你誤會了,我跟我朋友對戲呢,話劇表演。”宋晚晚連忙解釋,她焦頭爛額欲哭無淚,哪裡還有半分剛才囂張的模樣,“我們說的是臺詞,不是說我媽,你別誤會。”
“對戲?”小姨聞言狐疑地轉頭看了她對面的男人一眼,對方確實長得很好看像個演員,不過人家此刻只是抱著手臂聳了聳肩,一聲不吭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
宋晚晚在旁邊拼命給他打眼色。
小姨又收回視線,在宋晚晚身上連抽了兩下,“我現在就給你媽打電話。”
“別啊小姨。”宋晚晚連忙一整個拖住小姨的手臂,央求道:“你別告訴她,我真的只是在演戲。”她一邊捂住小姨的手不讓她撥電話,一邊回頭叫他:“徐銘座你快幫我解釋一下嗚嗚嗚。”
徐銘座在那穩如泰山地坐著看戲,一副作壁上觀隔岸觀火不為所動的模樣,甚至還在宋晚晚叫他的時候端起服務員送來的咖啡抿了一口,表情分外愜意。
宋晚晚:“……”
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花了十幾分鍾在那跟小姨解釋,徐銘座坐在對面優哉遊哉地喝完了咖啡,最後放下一張一百塊就走了。
他一直到進了車裡,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只要一想到女人在那神情投入地演戲時,突然有個阿姨在她背後拍了她後腦勺一掌,他就覺得好笑。
真的太好笑了,他可以笑一年。
完蛋,她那個回頭驚恐的表情,在他心裡磨滅不去了。
他心情頗好地驅車回了家,羅慧芸看到兒子回來很是意外,“今天怎麼回來了?”
他平時多數時候都住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裡,前幾天更是因為感冒了怕傳染給他們一直沒回來。
“之前陪楊詩兒逛街看到一條旗袍,很適合你,就買了,但是一直沒空拿回來。”徐銘座遞過袋子給她看,“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是那條在宋晚晚那買的旗袍。
羅慧芸看到袋子上的字樣就笑了,“居然是他們家的啊,我經常去那家訂旗袍的。”
“是嗎。”那她之前是不是也見過宋晚晚?這個念頭莫名在徐銘座心裡一閃而過,不過他也並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