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繼臣忽然輕聲笑了出來,他親自走到門口關上了門,隔絕門外那些好奇的目光,然後走到了柳飄飄的身邊。
“柳飄飄,是不是我這兩年脾氣好了你就當我是軟柿子了。”
顧繼臣那斯文中帶點瘋狂的樣子讓柳飄飄忍不住抖了抖,被酒精泡過的腦子也稍微冷卻了一下。
雖然當年的事情媽媽和顧繼臣沒有讓她直接參與,但她也全部都知道。
她怎麼能忘了這個男人真正狠下來心來的時候是怎麼個不是人法。
可是轉念一想,她又壯起了膽子,“繼臣,你別忘了你是怎麼坐到現在這個位置的,我要是說出去……”
“說出去又怎麼樣,你真當別人叫你一聲大小姐,你就貴不可言了?說到底,不過是個私生女而已,在我這兒充什麼人。”顧繼臣在柳飄飄面前也不再裝什麼斯文有禮,撕去了精英的表皮他比流氓還流氓。
“信不信只要你敢說出去,我立馬把你運到緬甸去,那裡的老闆可是個個闊綽。現在連你媽都死了,我倒要看看誰還能護得了你。”
柳飄飄本來膽子就不大,否則這麼幾年也不會讓顧繼臣一家獨大。
如果不是背後有人慫恿她連正面和顧繼臣起衝突都不敢,這會兒對上顧繼臣更是潰不成兵。
聽到顧繼臣認真的威脅,柳飄飄長了不少的膽子又縮了回去,她強顏歡笑:“繼臣,你別這樣。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以後一定乖乖地聽話,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柳飄飄最後是灰溜溜地離開顧氏集團的,她知道現在的顧繼臣已經不是她能威脅的了,並不是因為他的強大,而是他的瘋狂。
如果說功成名就志得意滿地顧繼臣難以對付的話,已經瀕臨絕境的他卻是更加危險。
他已經快要什麼都沒有了,之前可以掣肘他的法寶也就沒有什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