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楚楚可憐的模樣,陸琛皓不感冒,卻仍然有人心疼。
身穿護士長衣服的青年女人剛剛從另一輛電梯出來,見少女的樣子關切地上來問:“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少女悽楚地搖搖頭,忽然想到什麼,伸手抓住護士長的手懇求說:“姐姐,能不能把我帶上去啊,我剛剛看到我的恩人上去了,我喊他,但他沒聽見!”
護士長的臉色變得怪怪的,這邊的電梯上頭可都是高幹病房,尋常人輕易不能上去的。這個女孩不會有什麼歪心思吧?
最終礙於醫院的規定,護士長還是拒絕了少女的請求。
少女只好在眾人憐惜的目光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醫院。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病人間都流傳著這家醫院的醫生施恩不圖報,面對找上門來的美人都深藏功與名的傳說,竟讓老百姓對這家醫院產生了好感,紛紛前來就診。
坐回麵包車,少女齜牙咧嘴地洗掉了臉上純純的少女妝,氣得只罵娘。
“這個姓陸的吃三鹿長大的吧,怎麼那麼難搞!還有這都是什麼破醫院,這可是社會主義,竟敢搞什麼高幹病房,有錢了不起啊!”
罵罵咧咧了一路,麵包車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
少女下了車,有些拘謹地走了進去。
好傢伙,這有錢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樣,瞧這裝修,瞧這服務員長得都比她漂亮。
少女忽然有點理解陸琛皓對她愛答不理的態度了,感情是嫌老孃長得不好看啊,萬惡的有錢人!
坐上電梯,少女按照僱主留的地址找到了房間號,四顧無人後跟做賊似的掏出房卡刷卡開門。
“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少女正打量著傳說中一天一萬的總統套間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背後傳來,嚇了她一大跳。
“我的媽呀,你怎麼走路都沒聲的!”少女轉過身對來人不高興地抱怨。
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捧著紅酒杯從調酒師出來,姿態優雅地坐到了吧檯上,無視少女的抱怨,又問了一遍:“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說起這個,少女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像機關槍一樣“得得得”開始抱怨,“老闆,你說你給的什麼任務啊。那個姓陸的簡直就是個木頭,一點都不解風情,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愣是沒聽見似的溜了。害得老孃流了半天眼淚都沒混上去。這活,沒法幹了!”
女人輕輕晃動了一下酒杯,優雅地品著酒,鮮紅的液體和女人指尖丹蔻交相輝映,讓少女這個同性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吧檯的後面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少女從鏡子看去,長髮及腰身穿旗袍的女人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自己穿著最貴的裙子依然是個如塵埃般不起眼的女僕。
少女的心中憤憤不平,如果我有錢,我也能像她那樣的!這個世界真不公平!
“我說老闆,我覺得你應該親自出馬,憑你的魅力,那小子保準立馬投降,拜倒在你的裙下!”少女非常拙劣地恭維女人,希望女人不要因為任務失敗而扣她佣金。
女人瞥了少女一眼,不屑地又將視線轉回酒杯,漫不經心地說:“不要自作聰明,聽我的安排好好做,不會虧待你的。”
說著從一旁放著的手包裡取出一張銀行卡,扔到少女的懷裡,“密碼還是之前那個,別給我耍花腔。不然,我怕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手忙腳亂地接住銀行卡,少女寶貝地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老闆放心,做我們這一行的最懂規矩。”
一邊說著一邊羨慕地看了一眼被女人隨手扔在吧檯的手包,那可是古馳的最新款,一個就頂她一年的吃喝了,這萬惡的有錢人。
女人也看到了少女羨慕的神情,隨手就把手包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