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易欣坐在餐桌上,手裡拿著一份報紙,臉上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得意。
今天報紙上報道的標題是“顧氏小姨子在醫院流產”,“父不詳的顧氏小姨子突然流產”,然後報紙上還放上了一張柳飄飄蜷縮在床上,身下是染紅的床單的悽慘照片。
“柳飄飄,你也有今天。”
看著報紙上柳飄飄那可憐的樣子,連日以來的煩悶心情瞬間消失了。
“夫人,您的早餐好了。”
傭人將早餐放到了餐桌上,隨即便後退一步站到了安易欣的身後。
安易欣因為報紙上的報道現在心情很好,她倒要看看這柳飄飄以後拿什麼跟她鬥。
這是門鈴突然響了。
“去開門。”
傭人聽了這話,隨即微微彎身,然後便開了門,下一刻慘叫聲突兀的響起。
“啊……我的臉……啊……”
安易欣一聽這慘呼聲立刻便跑了過去,然後她就看見傭人雙手捂著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她透過傭人的指縫看見了她的臉正在被腐蝕著,嚇得她趕緊的後退了一步。
是硫酸!
當安易欣意識到這一點後,不禁又後退了幾步。
很明顯那潑硫酸的人是針對她的,而傭人只是做了個替死鬼。
急匆匆的跑上樓,然後立刻開啟電腦,登上監控系統,然後將時間調到了剛才。
監控畫面上顯示一個身穿黑色外套的女人,手裡拿著一個噴霧,見門開了立刻便將噴霧對著來人噴去。
當她意識到噴錯人後,立刻慌張的逃走了。
“柳茹蘭!”
安易欣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身穿黑色外套的女人是誰,因為她看到那隻拿著噴霧的手上有著精緻的法式指甲,而且手腕上還戴著用黃金編制的蒲昔拉蒂,那是方家家主在拍賣會上用六千萬拍下來送給她的。所以柳茹蘭經常炫耀似的戴在手上,從來不曾拿下來過。
一雙塗著玫瑰色指甲的手憤怒的在書桌劃過,激起一陣讓人心驚膽顫的銳利聲音。
如果她不是那天收到了匿名email,為了不抓住顧繼城和柳飄飄在家裡偷情,於是便僱了傭人和安裝攝像頭的話。
是不是今天被潑硫酸,毀容的人就是她安易欣了?
柳茹蘭,好一個柳茹蘭,竟然心腸歹毒的要毀她的容。
如果她安易欣讓柳茹蘭好過的話,那麼她就不姓安。
躲在牆角的柳茹蘭看著自己手中的噴霧,暗暗後悔自己剛剛居然沒有看清人就下手了。
這下打草驚蛇了,以後若想再整安易欣就難了。
不過顧宅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傭人?顧宅不是從來都不用傭人的嗎?看來她是太久沒有回顧宅了,以至於她疏忽這麼一條重要的資訊。
扔掉手中的噴霧,柳茹蘭轉頭一臉高傲的看向那諾大的顧宅。
安易欣,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柳茹蘭一回到自己的別墅就看見柳飄飄一臉呆滯的坐在沙發上,身上僅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趕忙跑了上去。
“天吶,飄飄,你怎麼起來了?快去床上躺著。”
這女人流產就跟坐小月子一樣,一旦保養不好,以後會出大問題的。
柳飄飄看著柳茹蘭那關心的神色,突然眼淚就湧了上來,“媽,孩子沒了,是不是以後繼城就不愛我了?”
柳茹蘭看著柳飄飄那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心疼不已,忙安慰的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要相信他,我們家飄飄這麼漂亮,沒有人會不喜歡的。”
“真的?”柳飄飄不相信的反問道。
柳茹蘭鄭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