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人死如燈滅，就算下地獄又如何。更何況，如果真的有地獄，陸琛晟也得陪著我。”
方牧恩敏感地聽出了顧繼臣話中有話，瞪大眼睛追問：“阿晟？為什麼你會提到阿晟。”
然而顧繼臣已經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回答方牧恩的任何問題了。
方牧恩心存疑惑地離開了加護病房，她靜靜走在醫院靜謐的走廊上，心中不斷思索顧繼臣說起陸琛晟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性是顧繼臣在用反間計，拿這種含糊不清的話來引起她的疑心從而和陸琛晟產生隔閡。
但是，顧繼臣說的是真話……也不是不可能。
方牧恩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沒有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無論調查什麼陸琛晟都能立馬知道。
不得不說，無論顧繼臣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的目的都達到了。方家對方牧恩來說太重要了，所以她忍不住懷疑任何有疑點的人，包括陸琛晟。
當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方牧恩第一次不想接陸琛晟的電話。
方牧恩盯著手機螢幕亮了滅，滅了又亮，終於她按下了接通鍵，陸琛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雖然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但是方牧恩卻從中聽出了焦急與關心。
“牧牧，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