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溫柔道:“走,我們去房間。”
酒吧的上面就是給這些發情發公狗和母狗準備的。
安易欣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著,霍禕楊直接就把她甩到床上,大拇指抹了抹嘴角,眼中冒著精光,像餓虎一樣就撲上了安易欣。
一室旖旎。
而在歐博拉酒店,一幫人鬧完洞房也就差不多都散了。林彩四周張望著尋找著陸琛皓的身影,果果已經被隔壁阿姨接回去了。
背後卻突然傳來一陣觸感,嚇得她一下子回頭,就看到了陸琛鈺那張顛媚眾生的臉,林彩翻了個白眼,並不打算理會他。
不料陸琛鈺卻不依不撓地跳到林彩的面前,喝了點酒,好像神志有些不清楚,他抱過林彩道:“今晚跟我走?”
林彩怔了怔,然後快速反應過來搭理推開陸琛鈺,罵了一句:“不要臉!”就想匆匆離去,醉酒的男人最可怕,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來,想到這裡林彩就覺得背後發涼。
但最後還是被陸琛鈺拖著走了。
方牧恩是典型的三杯倒,是真的喝到第三杯就倒了,所以剛才她一直在拒絕,畢竟她今天是新娘,不想出醜。
可陸琛晟就不一樣了,一邊不能拒絕地喝著那些人給他滿上的酒,一邊為方牧恩擋酒,現如今理智已經醉了一大半,他握著方牧恩的手,聲音纏綿著說:“暮暮,暮暮。”
“我在。”方牧恩反手握緊他道,“我們回家了好嗎?”
方牧恩看著這個往常如王一般高冷而犀利的男人,平常霸道而自私,冷漠而不羈,此刻完全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拉著自己的手,像是在撒嬌,臉上有著某種顯而易見的稚嫩,方牧恩心中的某個東西似乎在慢慢地融化。現在的陸琛晟很鬆懈,眼神迷濛地看著方牧恩,這一次叫的不一樣,他輕柔地喚:“牧牧,牧牧你回來了?”
方牧恩的身體怔了怔,你回來了是什麼意思?他心裡那個女人也是叫暮暮麼?她自嘲地笑了笑,也是,不然誰會用姓叫喚為小名。低下頭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不禁有些落寞。
“好了阿晟,我們回家。”方牧恩叫來了溫城,把他扶上了車。
勞斯萊斯幻影內,還是有一個低沉的男人的嗓音,在喃喃地叫著:“牧牧,牧牧你在哪裡你回來吧,我很想你。”
方牧恩貼得陸琛晟很近,能完完全全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散發出來,傳遞給她。只是她的臉上多的是一層輕愁。他口中的暮暮,到底是誰呢?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能讓他這種男人念念不忘,難道說這些年他不近女色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所謂的暮暮?
她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就是個替身啊,難怪他們一家人總是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苦笑掛在方牧恩的臉上,顯得一場悽楚,無所謂的吧其實。
真的無所謂的吧。
可是心底的深處,為什麼偶爾有一陣鈍痛,緩慢冗長的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回到米蘭陽光時已經差不多九點多了,也都怪那些人非要鬧什麼洞房,整差不多一晚上才折騰好。
方牧恩去洗了個澡。
浴室裡滿滿的熱氣撲騰起來,花灑流下來的水從方牧恩的頭頂一直淌到腳底,被這樣的熱氣包圍,方牧恩依舊覺得冷。
她閉著眼睛,任由水流向自己的全身各處,溼潤著自己的身體,心中卻一直想著剛才陸琛晟嘴裡喚出的那個女人的名字。
嘆了口氣,他心裡有誰,跟她其實真的沒什麼關係吧?兩人之間不過各取所需,偶爾上演一場夫妻情深的戲碼玩玩,也不錯。
就這樣想著的方牧恩,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正有人緩步靠近她。
突然,她的身子就被一個寬大的懷抱摟住,男人的口中繼續喃喃道:“牧牧,牧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