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說的是果果，不由心生愧疚。
這幾天苦惱於自己的事情，她把果果真的是忘得一乾二淨。
“哥，我果然不是一個好媽媽。”方牧恩有些垂頭喪氣，如果是林彩，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把果果放在第二位的。
想起果果可愛的小模樣，方牧恩臉上流露出幾分笑意，“哥，明天把果果接過來吧。”剛好她找小彩還有點事情。
見方牧恩沒有明白過來，方牧曄也不多說，只是寵溺地點點頭不再多說。
看到還板著臉的王一一，方牧恩心中一動，裝作不經意地說：“哥，我心情不好，今天陪我喝點酒再睡好不好？”
方牧曄眉頭一鎖，帶了點嚴厲地訓斥：“從陸琛晟那裡學的壞毛病？有什麼事兒就想喝酒，難道想成為一個酒鬼嗎？不許！”
方牧恩的臉一下子刷白，哥哥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每天都依靠酒精才能入眠？
看方牧恩備受打擊的樣子，方牧曄還以為是他說話太兇了，忍了又忍還是摸摸她的頭，聲音溫柔又寵溺：“牧牧別難過，是我太兇了。今天陪你喝一杯紅酒就去休息，好嗎？”
方牧曄表現得自斂又體貼，讓王一一看得都驚呆了，沒有膽子告訴老闆自己前不久剛剛拆過他的臺，看向方牧恩的眼神也從憤懣變成乞求。
如果讓老闆知道他已經在自打臉，一定會把她趕走的！
方牧恩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乖巧地點點頭：“聽哥的，你一會兒也要早點休息啊。”
“遵命！”方牧曄笑得光彩耀人，簡直閃瞎王一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