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子反扭。
“我挪我挪!”
劉半天慌了,急忙扯脖吆喝。
他真不敢賭究竟是對方的巴掌先降臨,還是許諾的勸阻先生效。
“行許哥,明早上我擺局,咱一塊熱鬧熱鬧,對了,白天你要是見到伍北,替我轉告他一聲,有急事找他,他電話不知道怎麼打不通。”
幾分鐘後,二球坐進車裡,客氣的衝許諾道別。
“一群鄉巴佬,威爾法都沒見過,管我車叫麵包,也是醉了。”
瞅著對方的金盃車開遠,劉半天肉疼的摸了摸凹進去一大塊的車身直哼哼。
“你那個嘴啊,往後真注意點吧,不是每次運氣都能這麼好,剛開始你說你一宿挨兩頓,我還覺得你誇張,現在看來,兩頓都是輕的,天快亮了,我是不陪你繼續熬了,再見來不及揮手。”
許諾白了眼好友,逃也似的拔腿就撩。
與此同時,金盃車裡的三神獸也正嘰裡呱啦的吵吵起來。
“我讓你們先把那玩意兒送回去,你倆非不聽,待會屍體往哪放?”
二球不滿的指著後排黑乎乎的大頭出聲。
“挨著擺唄,反正他也不動彈,旁人也看不出來死活。”
三球滿不在乎的回應。
“二哥,三哥說的對啊。”
吳松沙僧附體一般接茬。
“放屁的話如果動了呢?不得把活人嚇人!到時候咱仨直接上新聞!”
二球惡狠狠的臭罵。
“對呀三哥,二哥分析的不無道理。”
吳松再次狂點腦袋。
“咳咳咳,水...”
說話的當緊,大頭猛然咳嗽起來。
“看吧,我說啥了!”
二球立馬像是賭贏了一般吆喝。
真不知道應該說這仨玩意兒是心比屁眼大,還是感慨大頭的生命力足夠頑強,沒有得到任何醫治的他,愣是憑著非人類似的身體素質,陪著東跑西顛的一整晚,關鍵到現在為止還能保持呼吸。
而同一時間,坐在計程車裡的蕭灑跟他們的金盃車擦身而過。
兩車交叉的瞬間,他還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金盃車漆黑一片的車窗,但打死都不會想到今晚被他親手幹翻的大頭不光沒死,竟還能跟自己距離如此之近。
命數,不可測,不可判,更無法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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