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自報家門的佛爺和蘇天浩開始,伍北的腦瓜子就嗡嗡的。
狠人他不是沒見過,不論是開汽修廠的王朗還是沒認可他的岳父趙成虎,隨便嗎個放人堆裡都可以算的上鶴立雞群,而他們跟面前這兩位比起來似乎也不逞多讓。
大亨巨孽哈時候變得跟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而且每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都獨一無二。
想到這兒,伍北再次偷摸看向旁邊的趙念夏。
雖然幾位狠人各有千秋,可他們的共通點就是就跟自己媳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管王朗叫哥,趙成虎是她父親,佛爺、蘇天浩視若珍寶,天吶!這究竟是個怎樣的家庭!
“小伍,你快跟郭哥他們繼續吧,我去幫你們重新要一桌飯菜,至於剛才的打擾之處,還望大家不要忌怪我一個沒什麼見識小女生。”
在伍北愣神的功夫,趙念夏貌似歉意的衝郭鵬程和另外幾人輕聲呢喃。
弦外之音就是告訴所有人,禍是她闖出來的,跟伍北沒有任何關係,當然,如果誰非要跟我一個女人計較,我也無所畏懼。
“夏夏姐,方便加一個聯絡方式嗎?我可能要在魯東省呆很長一段時間,有機會咱們一塊逛街做美容。”
潘盼三步並作兩步追出門去。
“伍子啊,你可把我們給嚇慘了,咱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蘇天浩也在這傢俬人會所呢,那我們說啥也得過去敬杯酒、套一下交情。”
刑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埋怨。
“我也...不知道,說句你們可能不相信的話,我壓根不認識他們。”
伍北實話實說的苦笑。
“你不認識蘇天浩?那他背後的韓家呢?”
刑蕭隨即接茬。
伍北再次晃動兩下腦袋。
“我去,你這女婿是咋當的,媳婦親舅、親舅媽都不瞭解,不過也不賴你,我們也是剛剛才知道蘇天浩跟趙念夏居然是親戚,之前只是聽說趙念夏她爸...”
刑蕭咳嗽兩下唸叨。
“今天的事兒不要跟人胡亂散播,既然人家不想被外界知曉關係,那就說明肯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的,話如果從咱們嘴裡傳出去,容易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郭鵬程清了清嗓子說道。
別說刑家兄弟,就算是他,也是頭一次知曉這層關係,感慨之餘,更多的是對趙念夏背後的王者商會產生一抹難以言表的敬畏。
身為土生土長且含著金鑰匙的上京頂級紈絝,長期以來能讓他另眼相看的勢力和人少之又少,而眼下的趙念夏毫無疑問也納入其中。
“伍子,朱福這事兒確實是我欠缺考慮了,但我的本意只是希望大家能和平共處,朋朋友友這東西只有疊加在一起才能量變產生質變,但說到底還是我自私了,我誠心向你和念夏道歉。”
說罷話,郭鵬程又遞給伍北一支菸開口說道。
“咱是兄弟,扯這些遠了啊。”
伍北一副傻憨憨的擺擺手。
還別說,經過趙念夏這麼一鬧騰,不論是郭鵬程還是刑家兄弟,乃至桌上唯一的女性潘盼對他的態度都發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之前他們可能只是看在郭鵬程的面子上,不得已虛與委蛇,但實際壓根沒把他放在對等面,即便現在可能也一樣,但最起碼少了幾分應付差事。
“沒毛病,咱都是弟兄,往後多親多走動。”
刑笙樂呵呵的接茬。
“那個誰...”
正說話的功夫,蘇天浩走到門口,指了指伍北努嘴:“你出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誒好。”
伍北惴惴不安的慌忙跟了出去。
走廊裡,先前被佛爺拖出來的朱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