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話,伍北將周元往上一提,乾脆將周元扛在自己的肩膀頭上,拔腿就朝門外走去。
“把人放下!”
“是不是特麼耳朵裡塞驢毛了..”
朱福的兩個手下立即擋在前方,破馬張飛的吆喝起來。
伍北既不接茬,也不回懟,臉色非常的平靜,目光甚至越過兩人直接看向對面的朱福。
“老弟,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規矩,你這麼搞,真的讓我特別難辦,咱這樣行不?只要出了這家酒店,你想把那小子怎麼樣都可以,但當著我面兒還是先把他放下吧。”
朱福深呼吸兩口,語氣放緩幾分。
說老實話他並不在乎伍北的想法,也壓根沒拿他當盤菜,之所以始終剋制脾氣,無非是因為對方身後有郭鵬程這尊小佛。
“得罪了朱哥,給不了您面子,那我就把裡子給足!”
伍北機械的搖搖腦袋,扛起周元衝著朱福徑直向前。
“尼瑪了隔壁得..”
“弄他!”
可能是感覺自家老闆的面子受損,兩個手下同時掄起胳膊砸出,一拳搗在伍北的後腦勺上,另外一拳直中他的後心。
伍北就彷彿沒什麼痛感似的,不帶丁點遲緩順利走到房間門前。
“麻煩讓下朱哥。”
直面朱福,他聲音沉穩的開口。
“讓不了。”
朱福的態度也陡然變得堅決。
伍北不再多言語任何,繼續邁動步伐,幾乎快要跟朱福臉碰臉,彼此近的已然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老弟,你是非要讓我難堪嗎?”
朱福的臉色鐵青無比。
伍北視若無睹的持續前移,跟朱福的胸脯碰撞在一起。
“狗東西,給你點臉了!”
“把他按倒。”
兩名手下瘋狗似的衝上前,粗暴的薅拽伍北的身體。
“嘭!”
就在這時,一個花瓶突然在其中一名手下的腦袋上炸開,接著鋒利的碎片重重懟在另外一個手下的脖頸處,動手的正是早就看不過眼的豆龍龍。
“你別..”
伍北側頭阻止。
“跟你沒關係,老子要出去,攔路狗滾蛋。”
豆龍龍眼神銳利的直視朱福。
“呵呵。”
朱福莫名其妙的咧嘴笑了,不知道是不適應跟伍北距離太近,還是有恃無恐,他緩緩後退半步,比劃了個“請”的手勢道:“但凡今天讓你們把我的客人綁走,老子這家酒店立馬關門轉讓!”
話音落下,走廊裡黑壓壓的人影如潮水一般湧來,有服務員、有廚子,不過更多的則是黑衣黑褲的內保,這些傢伙各個面目猙獰,手裡的傢伙式也是五花八門,什麼炒鍋、鐵鏟、橡膠棍一應俱全,基本都是很常見的玩意兒。
伍北只是輕飄飄的掃量一眼,便猜出朱福的想法,這種程度的衝突,他就算真被人打死,對方也可以一推四五六,直接把錯賴在伍北到酒店鬧事激起了民憤。
“豆哥,你往後稍,朋友不難為朋友是基礎,你今晚為我做的夠多了。”
見豆龍龍擼起袖管,看似打算殊死一搏,伍北緩緩開口。
“不是,你這..他們人太多了..”
豆龍龍磕巴的指了指四周。
“朋友不為難朋友!”
伍北提高調門重複,喊話的同時,他朝前大跨一步。
“咣噹!”
一個臉盆大小的炒鍋從天而降,直接拍在他的腦袋上,接著鐵鏟、橡膠棍宛若下雨一樣劈頭蓋臉齊齊砸向伍北。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伍北就已經變得狼狽不堪,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