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低頭吐了幾口帶血的唾沫,基本已經沒了站起來的力氣。
所謂“拳打不知”,不知的除了奇招,也包括看不見對手的攻擊路線。
對面這個壯漢實在太邪門了,力氣大得驚人不說,招式更是奇奇怪怪,感覺像是部隊上很常見的擒敵拳,但是攻擊範圍和殺傷力又要大的多,虛虛實實中充滿殺意,要不是自己還算抗揍,這會兒恐怕已經休克。
可是論起來扛揍,壯漢比他更野蠻,不躲不閃的楞讓自己一拳頭,伍北都沒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套用遊戲裡的話說,伍北的血皮都被人幹到底了,他卻連藍都沒掉一半。
這還怎麼打?再拼下去,哪怕是他站著不動,伍北都得先把自己累死。
“不來了啊年輕人,你不挺狂嘛,當過兩年兵就感覺自己天下無敵唄?”
見伍北認慫,那個穿裝非常花哨的老妖男掐著腰桿,一副小人得志的賤模樣。
“你牛什麼牛,讓我倒下的又不是你。”
伍北嘴犟鼻子硬的冷哼。
“嘿臥槽,我這暴脾氣!”
老妖男氣鼓鼓的吆喝壯漢:“獸,給我繼續削他,讓丫挺好好感受一把什麼叫曾經滄海難為水,沒有實力你別犟嘴..”
“我不來。”
壯漢晃了晃腦袋。
“咋地?咱倆不是好朋友了唄?”
老妖男頓時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上。
“我怕打死他。”
被喚作“獸”的壯漢慢悠悠的開口。
雖然回答很傷人,但確實是事實,繼續對壘哪怕兩招,伍北感覺自己就得交代當場,忙不迭朝“獸”投去一抹感謝的目光。
“你別看我,我對你確實也沒多大興趣。”
獸不屑的撇撇嘴,轉身朝著靠在車門旁邊看熱鬧的男人吆喝:“你又坑我,來之前你不是說會給我安排個水平差不多的對手麼?就他啊?真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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