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呢哥倆?”
見二陽樂呵呵的衝幾人打招呼,起先很健談的年輕小夥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我們乾的就是起早貪黑的苦力活,現在全市清查,不允許我們卸貨,就當休息了。”
二陽遞過去煙盒笑道:“來跟吧,澡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唉,都不容易。”
小夥倒也沒拒絕,隨口又問:“你們在哪個農貿市場幹?”
“南城的廣發市場。”
二陽毫不猶豫的回應,聽著旁邊的郭大炮禁不住冒冷汗,暗道這傢伙也太能扯了,都不怕露餡,他在本地生活那麼久,也沒聽說過還有什麼廣發市場。
“幸福裡小區那個新開的市場是不?昨晚上我們負責排查的就是那邊。”
哪知道小夥當即接茬。
“對的,其實我們出大力的,也沒什麼固定場所,哪需要上哪去,兄弟你方便留個聯絡方式不,萬一哪天有什麼不合適的,免不了得麻煩你。”
二陽再次對答如流,並且很自然的要到了對方的手機號碼。
...
另外一頭,上京戍區大院。
宣稱去國外療養的羅天一襲寬鬆睡袍倚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一杯熱水,鼻尖隱隱有細汗泛出。
“又做噩夢了?”
旁邊一個白淨高大的小夥連忙遞上毛巾。
“嗯。”
羅天表情苦澀的縮了縮腦袋。
自從遭遇一次被綁架後,他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呈斷崖式下滑,時不時會從噩夢中驚醒,睡眠質量更是差到極致,兩團堪比熊貓似的黑眼圈格外的顯眼。
“沈童的骨灰運送回來了吧?”
吸溜兩口熱水後,羅天總算緩和下來,看向青年詢問。
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五官長得很平常,但是面板卻透著股病態的白皙,微微凸起的太陽穴和手臂處虯龍似的青筋證明他應該是個外家功夫的好手。
“回來了,蕭灑和歐翔也跟著一起,這次為了找你,他倆沒少費心,特別是蕭灑好像又殺人了,我讓他們暫時先在戍區的招待所落腳。”
青年點點腦袋。
“沈童的家裡人..”
提起昔日兄弟,羅天禁不住紅眼。
“他爸急的住院了,他媽哭暈好幾次,老爺子怕你受打擊,昨天就讓我們舉行了葬禮,葬在了九里山。”
青年低聲回答。
“沈童的股份全部摺合成現金給他家送去,算了,你安排一下我天亮親自去一趟吧。”
羅天長舒一口氣。
“這..不太合適吧,老爺子交代你最近哪都不許去,就安心留在大院裡養身體。”
青年犯難的出聲。
“什麼叫好,什麼叫壞?我兄弟走了,沒能送他最後一程,難道我去家裡看兩眼都有問題嗎?我爸確實禁足我了,但你要知道,是誰給你的飯碗,如果不為了復仇,我會把你從中亞喊回來嗎?”
羅天的調門驟然提高。
“對不起天哥,我馬上安排。”
青年抽吸兩下鼻子,老老實實的耷拉下腦袋。
“熊磊,你也是特戰組出來的,根據你的分析,伍北屬於什麼段位?”
羅天沉寂片刻又問。
青年搖了搖腦袋,說道:“我跟獠牙那群人沒打過照面,而且他們當初主要負責國內,我們那一支負責海外,攻擊路數和方式也截然不同,我退伍的時候,伍北才剛剛參軍,按理說他最多是個半吊子水平,倒是獠牙的隊長郭咆算個人物,不過他歲數大了,也就一般般吧。”
“如果讓你帶隊,有多少把握扼殺伍北?”
羅天隨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