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臥槽!疼...”
就在七八隻手同時揪扯住文昊時,瞎虎子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乾嚎聲,所有人下意識的望去,只見文昊一手提著狗日的耳朵,另外一隻手持刀下剌,刺目的血漬順著他的側臉滾動,瞎虎子的半隻耳朵幾乎快要跟腦袋分離。
鬧哄哄的一眾年輕人當即停下動作,誰也沒敢再繼續薅扯文昊。
“全部退..退後,別亂來。”
疼的五官幾乎變形的瞎虎子痛苦擺動雙臂吼叫,他現在一動不敢亂動,生怕稍微不注意,徹底變成“一隻耳”。
“我讓貨車停這兒有毛病沒?哪來的還滾回哪去,兩天之內別來煩我,記住了,我不是在提醒,是命令!”
文昊擰著眉梢出聲,幾滴鮮血濺在他的腦門和側臉,瞅著就好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惡魔一般駭人。
“我記..記住了。”
瞎虎子疼的渾身直抽抽,磕磕巴巴的回應。
“那輛車上坐的是主事的吧?讓他們過來!”
文昊隨即看向郭秘書和小橋所在的打頭面包車,緩緩蠕動嘴唇,對方的車膜貼的又黑又深,從他的角度完全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橋..橋哥。”
耳根子被對方緊緊攥著,瞎虎子不敢回頭,只得提高調門叫喊。
“他好像注意到咱們了,快撩快跑!”
見文昊的目光投向己方,郭秘書著急忙慌的催促司機。
“轟!”
司機是親眼看到瞎虎子被對方兩招幹廢,立馬毫不猶豫的猛打一把方向盤,而後狂踩油門,在瞎虎子和那群小青年愕然的注視下,帶隊大哥竟瞬間化身音樂愛好者,敲著退堂鼓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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