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回來,帶來了一個並不好的訊息:“陛下下旨,抄了康王府。。”
太后才去,陛下竟是一分一刻也等不了了。
林歇腳步不停,思緒也轉得飛快:“不對,陛下便是再怎麼把夏夙康王視作皇室的恥辱,也不會這般不顧一切,除非……除非有人把當年先帝為何將詔書藏起來的事情告訴了他。”
“夏夙的身世和詔書有什麼關係?”木樨頓時有些茫然。
木樨茫然也是正常的。
知道夏夙身世的人挺多,可知道先帝詔書為何會在先帝駕崩後消失不見的人卻寥寥無幾,林歇原先也是不知道的,她之所以會知道,那是因為靖國公便是拿了此事來要挾她,此事若是在夏衍出征陰楚前被陛下知曉,恐怕陛下根本不會放過鎮遠侯府。
“陛下他……”林歇正想和木樨解釋,突然便剎住了腳。
她聽到了聲音,夏夙的聲音,還有……君鶴陽!
距離林歇不遠的地方是鎮遠侯府一處小門,看守此處的門房不知去了何處,只剩門外戴著斗笠穿著蓑衣,把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君鶴陽,與被君鶴陽用一枚玉佩叫出來的夏夙。
“你和我走吧!”少年本該清朗的聲音如今也變得嘶啞起來。
夏夙沒有答應,而是問他:“康王府怎麼了?”
“你不要問,直接和我走好不好?”
夏夙握著傘的手微微收緊,冷笑:“你我非親非故,我幹嘛要跟你走?”
君鶴陽抓著夏夙的肩膀:“難道你要嫁到南夏去嗎?你會死的!”
夏夙:“那你就先告訴我,康王府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