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和司洛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他以為宗門會很嚴肅正經,沒想到內門外門弟子都隨意和藹,就連衡陽仙尊都沒什麼架子。
司洛是衡陽仙尊收的第九個弟子,除了大師兄那落迦沒見過以外,其他師兄師姐都已經跟他打成了一片。
他持美行兇,在長白宗作威作福。摸貓溜狗樣樣精通,還是乾飯第一名,唯獨修煉不行。
二師兄常如許經常對著搖頭,卻又笑著說:“能吃是福,能吃是福。”
他咬了一口肉包子,把另一隻手上的包子遞給常如許,“常如許,你吃不,可好吃了。”
“沒大沒小,你應該叫我二師兄。”常如許再一次糾正他的叫法。
隨後又奇怪的問他:“說來也怪,孟魯他們你都叫師兄。怎麼到我這就直叫我名字?”
司洛停下吃的動作,很快又恢復瞭如常的模樣。嘟囔著回答道:“就叫常如許,常如許,常如許!”
小孩子氣的模樣惹人憐愛,常如許也不例外。
什麼都順著他,常如許說道:“好好好,你喜歡叫名字,那就叫名字。”
三師姐從拐角處跳了出來,“二師兄,你就慣著他吧。越慣越懶,成天去天池玩,功課都不做。”
司洛一看到她就笑,三師姐最是刀子嘴豆腐心,說的那些他根本不在意。
他來宗門一年多,煉氣一層都不曾達到。
衡陽仙尊也沒強要他有有所成,就養在宗門裡,任由司洛玩耍。
這裡哪個人不知道他是天生的修煉廢物,然而都對他這個漂亮的花瓶格外寬容。
司洛都懷疑是不是月老背地裡幫的忙,讓他在東方能夠吃飽穿暖。
三師姐李文湄伸手捏了一把他軟乎乎的臉,“笑笑笑,還在這笑。外門新來的掃地小童都築基了,你呢?到現在都還沒煉氣,真是丟死人了。”
末了,她補充了句:“我看啊,師尊肯定是被你這張漂亮的臉給誘惑了,才收的徒。”
“沒辦法,漂亮是天生的。”司洛語氣欠欠。
“嘖,說不過你。”李文湄鬆了手,反手掏出一顆桃子給了司洛。
嘴裡還說道:“給你,哪裡涼快哪裡待去。”
他眼疾手快地接過,中氣十足的說道:“謝謝師姐!”
“哼,吃吃吃,就知道吃。”
話是這麼說,可李文湄給的桃子上面還有些水漬,一看就是洗過了的。
司洛心裡美滋滋,豎起耳朵聽他們講話。
李文湄輕斥了句,便轉頭同常如許商量要事。
什麼十年一次宗門大比將近,什麼今年必須奪得魁首給長白宗增光啥的。
司洛聽的七七八八,卻沒有上心。見沒他什麼事,老早就溜去了天池。
“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天池水花四濺,只見一粉發少年從水裡冒頭。極為熟練的爬上岸,甩掉一身水。
癱在雪地上說道:“看來又得薅常如許一把劍了。”
“阿嚏!”
一陣風來,司洛抖了抖身子。麻溜的用五師兄給的法器取暖,免得感冒了。
見天色已晚,從雪地上爬起來回宗門。
螢幕裡的司洛明明很冷,卻還是把背部挺的筆直。跟他這個人一樣,倔驢。
月老心生感嘆:【你爸他不容易啊,練了快一百年才會御劍飛行。】
規則:“……”
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在東方司洛確實算是個千萬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廢物。
相比於百年來長白宗在宗門大比奪不到一次魁首,衡陽仙尊等人更擔心司洛出現的問題。
九十多年過去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