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看去時,病人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麥倫醫生,他開啟了水龍頭。
大量的水出來,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啪。”
草,一種非黃色的植物。
燈突然壞了,浴室陷入黑暗之中。司洛不急不忙地擦掉水漬,伸手尋找浴巾。
“噠噠噠。”
眼神一凜,有人從黑暗中走來。
一隻大手從背後伸來,替他拿了浴巾。幫他裹好,卻把下巴放在了他肩上。
“洛斯。”
聽起來是顧緋衣的聲音,而司洛卻篤定他不是,“那落迦,跟我玩強制?”
黑暗中的那落迦抱著司洛沒有說話,在他左側脖子處落下冰冷的吻。
心臟處的紅紋滋生,只長出一朵玫瑰便停止。
他直接來了句刺激的,“還是你想玩三劈?”
那落迦:……
“不,你不會被壓住。”
呵,被壓住了就會被這麼玩。
顧緋衣遲遲沒出現,怕是沒察覺到那落迦的到來。
嘖,沒用的廢物點心。
腦子裡只有那點子事,碰上自己的另外部分居然也能鬥不過。
他的體型不比那落迦粗壯,被抱著就顯的小。
這次那落迦沒再犯病,他問:“司洛,你長大了,可你的靈力卻不能用了。”
他們師承同門,司洛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那落迦一看便知。
沒想到從沉睡中出來,他一直不長大的粉發小師弟竟然長大了。還比小時候更漂亮,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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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個嘲諷畫素點的弧度,“所以呢,正好可以幹了是吧。”
靈力不能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呵,你還是和以前的一個老樣子。說話像個辣椒,不嗆死師兄是不是就不能罷休?”
那落迦的語氣調侃,還撥弄著他耳飾上的流蘇。耳飾是顧緋衣又給他戴上去的,不過這次是他同意了。
很不客氣的回道:“你死了最好。”
如今他已經算是比較收斂,應該知足。
“我死了,其他部分也得消失。沒人讓你爽,你可就虧了。”
說著,大手在腰側和腹部間流連。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激靈,惹得鴉羽長睫輕顫。
浴室的溫度在上升,那落迦將司洛抵在牆上。一隻手掐住那張不帶情慾的絕美臉蛋,迫使他同自己接吻。
溫熱大舌試圖挑動著司洛的情慾,與深淵沉淪。
可惜,司洛就像個冰山一樣融不化。
沒有任何阻止,因為他知道那落迦不敢。
沒點頭,任何人都不可能得逞。
更何況還有先前玫瑰廝殺那一出,那落迦更是不敢。怕一個不順他心,就讓世間再也沒了司洛這個人。
一吻結束,那落迦沒再繼續。
大手擦掉司洛嘴角的水漬,“我先走了,希望下次師弟可以讓師兄嚐嚐你的滋味。我的技術不比顧緋衣差,保證你爽的要死。”
玫瑰色薄唇輕啟,“滾。”
在他嘴唇上輕啄了一下,那落迦才肯從他眼前消失。
“啪。”
燈好了。
司洛一下子就看到了鏡子裡充滿春色的自己,點了點頭。
嗯,還是那麼好看。
穿戴整齊出來便看到顧緋衣坐在床邊等著他,手裡還拿著一些新的東西。
司洛:……
櫃子裡還能放的下嗎?
顧緋衣看到他就像狗看到肉,別提有多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