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厄洛斯,你很喜歡老七?”
厄洛斯說道:“嗯嗯,見到七哥就有種國泰民安的感覺,安全感十足。”
他想任何人見了老七,都會是如此。
事實上,這世界有且僅有一個人沒有覺得有安全感。
那就是咱們陰了塔爾塔洛斯一把的君懷,他害怕宴清會消失,這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當然,這裡不細說。
洗漱完畢,宴清坐在床沿。眉眼都沒抬起,淡淡的問道:“疼嗎?”
身穿浴袍的君懷走了過來,“疼。”
“呵呵,這次苦肉計都用上了。”
讓塔爾塔洛斯帶走厄洛斯不說,還專門去硬抗一拳,老謀深算演示的淋漓盡致。
“那陛下心疼我嗎?”君懷蹲了下來,仰視他,手撫摸上他的臉龐,暗示性十足。
“嗯,我心疼你。”
這件事他本就會應允,又何必去用苦肉計。
得到答案,君懷將他輕放至軟床。
今晚不管是華城君庭,還是深淵,都註定是不眠之夜。
只不過一個溫馨,一個充滿了強制。
厄洛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