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們就不能不成全他們。”
石泗整個人激動起來,高興的應了一聲“是”,狂奔出去找武功高強的袍澤,“我早說不能放過他們,哄抬物價的人最是可惡,當年我家六口人全是這麼餓死的……”
石泗出去一口氣點了十個好手,但元立只挑了四個,“剩下的人悄悄埋伏在郡守府外,要小心一點,別露了行跡,等我訊號,立即進去拿人。”
石泗道:“就我們六個人是不是太少了,將軍的安全為要。”
元立:“這兩天庾鴻的底子都被我翻透了,他手裡那些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人數多而已,真打起來,到時候我們三人結陣可以做兩個軍陣了,那庾鴻又在我左右,我伸手就能把人抓住。”
石泗:“卑職是擔心荀太傅,我們保命自是不成問題,可再想護住荀太傅,怕是困難。”
元立目光幽深,嘴上卻道:“不打緊,我們功夫高,那都是些小嘍囉,到時候把荀太傅護在中間,而且他和庾鴻是好友,庾鴻未必會對他下手。”
“可剛才鄭全不是說他們想把您和荀太傅一起……”
元立冷冷地看向他,石泗立即收住話,低下頭去道:“是,卑職明白了。”
元立冷冷地道:“別做多餘的事。”
荀藩要是活下來,那是他運氣好;他要是死了,那也是庾鴻的罪過,怪不到誰身上。
圍繞在小皇帝身邊的舊臣基本上是荀藩和荀組兄弟倆組建起來的,其中尤以荀藩威望最高。
他要是死了,荀組掌控不住這股勢力,小皇帝的勢力一定會被削減,女郎再想更進一步時便會更加順利。
元立計劃好,第二天出去查案時便特意跟庾鴻碰了一個面。
庾鴻果然提道,“下官在複查去歲修繕堤壩的賬目時發現一筆款項對不上,郡守府這邊記的是出磚五萬方,但堤壩那頭的賬目卻顯示用了三萬方,還有兩萬方磚不知去向,去年那次黃河大修還是傅尚書親自負責的呢,此事若讓尚書令知道,豈不是……”
他大嘆一聲,連連行禮,“還請元將軍幫忙查清實情,說起來這些事都和此次水患有關……”
元立接過賬簿仔細看了看,片刻後合起來,“此事我知道了。”
庾鴻問:“元將軍可要到堤壩上去看看?去年跟著修繕黃河的工頭就住在河邊,算是知情人。”
“過兩日再去吧,先把糧食的事查清楚,算起來這筆款項是屬於另一件事了。”
庾鴻有些著急,過兩日以元立現在查案的速度說不定還真查個底兒掉,到時候他和鄭治怕是都要被抓了。
“若堤壩真的有問題,怕是後患無窮,而且水患過後,民間總有時疫,那些工頭不知還會不會留在家中,下官覺得此事宜早不宜遲。”
元立微微皺眉,“可大將軍已經在催辦糧價一事,祖將軍已經定了回京的時間,明中書也要回去了,現在就只有荀太傅還留在此地,朝中有些大臣最是愛胡思亂想,所以大將軍催我早日完結此事,好護送荀太傅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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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鴻:……
元立瞥了他一眼道:“正好要與你說,明日我去府上看望荀太傅,好與大將軍回話。”
庾鴻一聽,跌倒谷底的心立刻揚起,高興的道:“好好,不知將軍幾時上門,我一定提前準備好酒菜款待將軍。”
“款待就不必了,我就留晌午留一個時辰,和荀太傅吃頓便飯,”元立怕到時候人太多了不好動作,強調道:“庾郡守,那些什麼樂伎舞姬最好不要出現,否則,小心我參你一本賄賂天使。”
庾鴻心中不悅,臉上卻堆笑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