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她得多昏才能一無所知?
而且石勒叛逃,從後面追有什麼意思,要緊的是從前面攔呀。
雖然他不知道此時北宮純、祖逖和剩餘趙家軍的具體位置,但想來一定在晉陽的東面和北面,只要稍加調遣便可攔住石勒的去路,哪裡用他們費心?
但他今日沒有看到趙家軍有令兵出城,趙含章派出去的追兵看著氣勢洶洶,但大多是這次從晉陽招收的新兵,別說打石勒的精兵了,跟他手底下的晉陽軍面對面打起來都沒多大勝算。
在令狐盛看來,這更像是兒戲,或者就是做戲。
但他沒有證據,因此不敢說。
令狐盛悄悄看了一眼劉琨,因為他覺得以他的智商都能看明白的事,這些聰明的,讀過許多書的世家子弟應該也都能看明白才是。
但事實總是會出人意料,誰知道這是不是誰的失智之作呢?
最主要的是,趙含章不是他的主公。
在令狐盛眼裡,劉琨才是主君,他們和趙含章也就是盟友的關係,她和石勒的事屬於他們家的家務事,他們從旁看看,能給意見的時候旁敲側擊一下就好,不好過於插手的。
但劉琨不這麼想啊。
他是晉臣,趙含章也是晉臣,石勒的著落涉及大晉安危,那他就必須管。
見令狐盛不願意出兵,百般推諉,劉琨便大怒,乾脆去取掛在牆上的劍,自己點兵去追。
好不容易才招安石勒,怎麼能讓他跑了呢?
令狐盛攔不住,也有些著急了,想了想,便連忙跑去找趙含章。
趙含章剛給領兵的曾越密授完,如何追人顯得急迫,卻又不真的追到人;以及,短兵相接時,如何發生劇烈的打鬥,卻又不傷及彼此性命……
此時正口乾舌燥的喝水呢,一聽說劉琨熱情的親自去追石勒,當下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帶人去追。
這不是給她添麻煩嗎?
真的好想把他打包送到江南去禍禍琅琊王啊。
趙含章快馬去追,在城外二十里處追上劉琨,與他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才把人帶回來。
趙寬默默地守在刺史府門前,看到倆人都帶著怒氣下馬,就上前問:“使君,牢中的人販子桉的人犯怎麼處置?”
趙含章沒好氣的道:“按律處置!這還需要我教你嗎?”
趙寬就低頭道:“有二十三家願意出錢贖罪。”
趙含章一聽大怒,道:“他們家不是都被抄了,家產全部抄沒,哪裡來的錢?”
趙寬道:“親朋湊的,使君,這是贖買的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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