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血路來,更不要說,現在他可以穿上鞋子,穿著盔甲,拿著鋒利的武器了。
陳午跟著趙含章從書房裡出來時,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後面了。
北宮純見了心中一沉,不由和謝時對視一眼,這次的馬,使君不會都給了乞活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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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這次的馬,除了未能上戰場的小馬駒外,北宮純分到最多,其次才是趙含章和趙二郎。
她當然也想在趙家軍中打造一支所向披靡的騎兵,但她知道,比騎兵,還是北宮純的西涼軍最好。
現在有好的馬還是得先緊著他來。
北宮純心滿意足的走了,陳午也很心滿意足,跑去追北宮純。
雖然他暫時放棄了組建騎兵的打算,但將來乞活軍肯定是要要一支騎兵的,所以先和北宮純搞好關係,以後練兵時可以多請教一下他。
北宮純也願意和陳午相交,倆人勾肩搭背的去酒樓喝酒。
謝時卻留了下來,等他們一走,他就和趙含章道:“使君,趙家軍還是應該有一支勇勐的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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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章點頭,“不錯。”
“您覺得那支騎兵是您親領好呢,還是交給他人來領?”
趙含章挑眉,問道:“謝先生以為呢?”
“我以為使君日理萬機,不能日日練兵,不如將此事交給小將軍,”謝時道:“趙家軍的統帥是您,不論是趙駒、秋武還是小將軍,皆是您的部將,不如將騎兵交給小將軍來練。”
趙二郎這兩年字沒認幾個,但功夫卻是一日比一日好,可能是運動量大了,十五歲的小夥子強壯結實,力氣極大,武功已經不弱於曾越幾人。
就算是馬上鬥武都可以和趙含章打成平手,在北宮純手底下走上幾十招了。
趙含章看向汲淵。
汲淵略一思索後點頭,“此法不錯。”
趙含章就答應了。
謝時順勢道:“軍中的馬還是太少了,要想組建一支騎兵,還得再買馬。”
說罷,謝時就盯著趙含章看。
趙含章:……
她揉了揉額頭,看向範穎,“庫房裡還能拿出多少錢來?”
範穎道:“明先生說我們得預留出一百萬以備不時之需,其他的,按照今年各地報上來的賬目,還有八百萬錢的缺額。”
她頓了頓後道:“但除去現階段已經決定要撥出的錢外,還有三百五十八萬錢可用。”
聽著是挺多的,但趙含章習慣性把錢換成白銀來用,這不就是三千多兩銀子嗎?
能買幾匹馬?
趙含章垂下眼眸,馬嘛,按照這次報上來的單價是能買不少,但其實路費比馬的價值還要高。
趙含章點了點桌子,問道:“我記得昨天伍二郎說過,鮮卑那邊不喜我們的新錢,倒更想要我們以琉璃、布匹和瓷器去交換?”
“對,”汲淵點頭道:“還有鹽巴和鐵器。”
趙含章:“鹽和鐵器不必想了,我們自己都不夠用呢,嚴令禁止與胡人貨鐵器、銅和鹽巴。”
眾人應下。
趙含章道:“讓人多織布吧,下次我們以物易物,至於庫房裡的錢,拿去打點路費。讓各作坊抓緊時間,這次晉陽軍離開讓伍二郎一起跟著。”
也就是說,伍二郎暫時不用跑去別的地方了,先走晉陽和洛陽的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