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的行李箱,問楊恪說:「你要去出差了嗎?」
鬱知年的酒應該是完全醒了,不過看起來好像有些累,將手抬起來,遮嘴打了個哈欠,戒指還戴著,眼睛裡眨出眼淚。
楊恪看他放下手,「嗯」了一聲,問他:「你想去了嗎?」
鬱知年微微一愣:「去哪?」
「夏威夷。」
鬱知年看了楊恪幾秒鐘,才說:「不了吧。」
「我儘快回來。」楊恪告訴他。
鬱知年表情微顯呆滯,看起來和小時候一樣傻氣,他的長袖衛衣袖子蓋住了手背,黑髮貼在臉頰上,嘴唇泛紅,對楊恪「嗯」了一聲。
有一剎那,楊恪覺得鬱知年是不是在向自己索取告別的吻。
但鬱知年只是對他說:「好的,一路順風。」
登上飛往夏威夷的飛機,楊恪一路都在處理公務。
還有一個小時抵達時,李祿來找楊恪。
「鬱知年的那筆股份分紅可以提取動用了,」李祿的語氣很無奈,「現在怎麼辦?」
「先放著吧。」
「知年剛才來問我了,」他說,「你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想結婚就好好結婚,你騙他幹什麼?」
楊恪不說話,李祿說「懶得說你」,掛了電話。
楊恪已想不清楚,鬱知年提著行李箱,決定從家裡偷偷離開那天晚上,自己承認自己公司財務狀況出問題時,究竟在想什麼。
回過頭想,他本人也難以相信,自己竟然順著鬱知年的話,撒了一個這麼荒謬而拙劣的謊。
他喝醉後的感覺和清醒時並不相同,理智喪失大半,也缺乏判斷力。以當時楊恪的感覺,鬱知年的揣測,簡直像為他找了一個臺階,他自然而然地就順著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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