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玩。
意識到這一點,溫柚沒忍住,張嘴咬住他下唇,鬱悶道,“……你就是故意的。”
陳霽吃痛,但沒有推開她,他身體繃緊,擁著她的手甚至用了點力氣,將她壓向自己,和他更緊密地貼在一起,“我沒有。”
他直呼冤枉。
溫柚沒好氣覷他一眼,“真的?”
“當然,”陳霽一臉真誠的模樣,修長的手指捏住她柔軟的耳垂把玩,蹂躪,看著耳垂從白變紅,甚覺有趣,“寶寶。”
他沒等溫柚再開口,忽而側身舔上她紅了的耳垂,聲線喑啞地說,“你耳朵好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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