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就能恢復。”
杜全安覺得天師說的太玄奧了, 需要琢磨琢磨。
他老婆直接就是一推:“還杵著幹什麼呢?趕緊把你的發財樹丟了!”
身軀龐大, 手勁可怕, 杜全安瘦胳膊瘦腿的, 差點被她推趴下, 狼狽的扶住玻璃茶几:“丟什麼丟, 換位置就行。”
“必須丟, 我看著糟心。”
“你不看就是。”
“那麼大一棵, 我怎麼不看?我戳瞎自己的雙眼?”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
“當老闆了,神氣了, 學會講成語了。”
“噗。”
孟映生沒憋住的笑出聲。
杜全安跟他老婆:“……”
原來天師跟他們普通人真的是一樣的。
孟映生握拳抵在唇邊咳嗽兩聲:“二位,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結婚多少年了?”
杜全安說:“二十三年。”
他老婆緊跟著補充:“零五個月。”
夫妻倆是恩愛的。
孟映生對於情之一字較為陌生, 沒什麼心得, 從客觀上來講, 有個人陪你拌嘴拌幾十年,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肩頭一沉, 孟映生側目看去, 小徒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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