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手上都有他們的小電影了,居然還腆著臉來求我們……”
說到這兒,鄭大千義憤填膺,好像全世界每人都欠他一塊錢。
周修常冷靜地道:“他們為什麼敢腆著臉來求?假如是你的話,你和許蓉蓉的小電影被別人掌握著,你會這麼‘真他媽裝’麼?”
鄭大千臉一紅,道:“我和蓉蓉……關我和蓉蓉什麼事了?!不過要是我的話,我起碼得老老實實一段時間吧?”
周修常打了一個響指,道:“不錯呀!可是你看顏宇天剛才那個樣子,老實麼?”
鄭大千這時才有些困惑起來:“對哦,看他的樣子,到有些……”
周修常接話道:“正是那句成語——有恃無恐!”
周修常和鄭大千說著,已經走到了教室門口,推門而進,周修常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教室裡,只見韓雙乙和幾個同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雖然老師不在,但是各人居然都在安安靜靜地看書學習。
鄭大千見如此安靜,也不敢隨意造次,跟著周修常走進教室後,便輕手輕腳了起來,鐵鍬也小心翼翼地穩抓在手。
在教室裡的同學們看了一眼周修常,有幾個人向他點點頭,笑了一笑,也沒說什麼,就繼續看書了。
周修常走到自己座位上,鄭大千悄聲道:“看見沒有?這是優等生的特殊照顧。”
周修常瞟了一眼,發現果然留下的都是學習成績比較好的。
鄭大千繼續說道:“嘿嘿,你要是來的話,沒準你也會留下來的。”
看來,對優等生的照顧,就是竺蘭蘭,也不能免俗。不過,作為老師,這麼做並不意外。
周修常這時才小聲道:“蘇語琪到底怎麼了?她為什麼沒來?”
鄭大千道:“老大,你思維太跳躍了吧?”
周修常奇道:“我思維怎麼跳了?”
鄭大千苦惱道:“也是,你成天想的事情,恐怕比我一輩子都多,所以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咱倆剛說到顏宇天和郭本易怎麼‘有恃無恐’,還沒完,你就問起蘇語琪來了!”
周修常道:“顏宇天那個我們也沒法再說了呀!現在皮球在他那裡,他不踢回來,我們自己幹想有什麼用?等他踢回來了,我們再應對。”
鄭大千道:“那怎麼算是踢回來?”
周修常道:“他們現在顯然不著急‘踢球’,似乎有什麼情況在吊著我們,嘿嘿……”
這時,只聽教室前面的韓雙乙“嘖嘖”了兩聲,故意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哎呀!明明挺安靜的,什麼時候進來了倆耗子?煩人!”
鄭大千就要起來回嘴,周修常一把拉住,把他拉回來,衝他搖搖頭。
鄭大千氣不平,說道:“剛才哪知蒼蠅……哎呦!”
“蠅”字剛出了一半,周修常便狠狠地推了一把鄭大千,鄭大千身子一歪,腦袋差點磕牆上,道:“幹嘛呀?”
周修常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看見你臉上好像有一隻蚊子,肯定是我看錯了。”
鄭大千道:“冬天哪裡有什麼蚊子?!你胡扯!”
周修常雙手一攤,一面向鄭大千使眼色,一面道:“說的是,說的是,所以我才說,我看錯了。”
鄭大千見周修常擠眉弄眼,雖然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不讓他說話了是理解的,道:“媽的,我們這群掃雪幹活的累了,睡覺總可以吧?”
說著,便趴在了桌子上。
只聽韓雙乙輕輕地“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周修常便和鄭大千捱得近一些,更加低聲道:“蘇語琪怎麼了?快說!”
鄭大千道:“倒也沒什麼,就是也感冒了,請假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