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裸體老男人穿上了衣服,在場的女生們終於也可以回過頭來了,見過往日裡人模狗樣的郭本易和顏宇天此刻如喪家之犬,均一陣竊笑。
郭本易和顏宇天聽見了竊笑聲,更加臉色紫紅,羞愧無地。
而作為始作俑者,周修常和鄭大千一起,慢悠悠地在房間裡踱著步子,又故意在走過郭本易和顏宇天的後面時加重腳步,給予他們心理上的震懾。那鄭大千跟在周修常後面,有時候故意重重跺腳,讓地板都顫抖起來,而郭本易和顏宇天便如驚弓之鳥一般,站不起,坐不穩……
過了片刻,承受著種種心理煎熬的郭本易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說:“我說……周……周總,你……您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嘛?”
“嘿嘿!”周修常輕笑了一聲,坐在了矮腳几案上。
而郭本易和顏宇天坐在無腳的落地沙發上,無形中身量便矮了許多。一高一低,氣勢上截然不同。
周修常居高臨下,他向瘦子招招手,瘦子把照相機遞給了他。周修常接過來後,把照相機在郭本易和顏宇天眼前晃了晃,道:“這東西是市攝影家協會,許副主席的,你倆看真了沒?還有那個攝影機,是用來拍電影的,剛剛用來拍你倆了。”
郭本易冷汗津津,他看了看照相機,又扭頭看了看攝影機,卻好像不認識這兩個東西一樣,神情有些恍惚,道:“許副主席?我和他……我不認識他呀!”
周修常道:“我也不認識。但是我們之中有人認識他,這兩樣東西,就是從他那裡借的。不過,這不重要,我要說的,也不是這一點。”
郭本易顫抖著聲音,道:“那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