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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宇天道:“奴才……就是這個意思!奴才今天就是要贏!”他一開始被打,心底裡騰起一股怒火,覺得自己卑躬屈膝地跪在女孩子跟前,是不是有些顏面盡喪?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然而自己卻為了一洩慾火而甘做奴才,哪裡還有半點男兒志氣?不過,這種想法剛一朦朧產生,卻和郭本易得意洋洋的目光對上,登時什麼“男兒志氣”一掃而空,化“委屈”為“奴力”,更加向蘇語琪賣笑起來。
蘇語琪用腳背蹭著他的臉,語帶褒獎地道:“這樣才對嘛!有這個心思就好。”
郭本易道:“哼!你會贏?贏個……哎呦!”卻被手被竺蘭蘭踩疼了。
竺蘭蘭道:“快說出你的答案吧?答對了讓你脫衣服嘍!”
郭本易像一隻哈巴狗一樣,笑道:“你倆之所以不想做女皇,而想做主人,是因為我們倆……”
竺蘭蘭道:“是麼?我倆怎麼了?”
郭本易想說什麼,卻感到難以開口,這時他看了一眼顏宇天,眼神瞬間就堅定了,說道:“因為女皇對應臣子,而主人則對應賤狗。你們想把我們當成賤狗!”
“哈哈!”“嘻嘻!”竺蘭蘭和蘇語琪都笑起來。
郭本易道:“怎麼樣?奴才答得對不對?”
竺蘭蘭忽然止笑,輕踢了一腳郭本易,道:“還奴才呢?剛才自己都說是什麼動物了,怎麼還管自己叫奴才?”
郭本易一聽,便知道自己答對了,道:“對對,我是賤狗!”
蘇語琪對顏宇天道:“聽見麼?人家的狗是多麼聰明啊,我的狗可真是一隻大笨狗。”
顏宇天冷著臉,十分不服氣,他不服氣的是,自己率先放下身段耍賤,可後者居上,居然被超過去了。
蘇語琪見他臉色不快,笑道:“板著臉給主人看嗎?告訴你吧,雖然我的狗很笨,但是看在忠誠的份上,我就饒你不用穿衣服了。”
顏宇天立刻雙目放光,道:“謝謝主人!”
郭本易卻不服氣起來,道:“這不公平!憑什麼不讓他穿衣服?”
蘇語琪冷然道:“他是我的狗,你叫嚷什麼?蘭蘭,你也不好好管管你這隻狗。”
竺蘭蘭踹了一腳郭本易,道:“怎麼?你不服是不是?”
郭本易道:“我當然不服!”
竺蘭蘭道:“不服你跟我說呀,跟別的狗的主人叫嚷,萬一人家放狗咬你呢?”
郭本易道:“我就是覺得不公平……”
竺蘭蘭把左腿向前一伸,道:“這樣吧,為了補償你,我允許摸一下小腿,記住,就一下。”
郭本易這才舒張了老臉,笑道:“奴才……啊不,賤狗謝主人了!”
竺蘭蘭忍著噁心,讓他摸了一下,旋即收回腿,道:“現在脫兩件衣服吧。這樣,你就和顏宇天平等了。”
郭本易喜滋滋地脫了兩件衣裳,看向顏宇天的目光中更多了許多尋釁挑戰之意。顏宇天也一般地回敬著他。
竺蘭蘭和蘇語琪成功地玩弄了叔侄倆,又挑撥離間,讓他倆怒目相向,簡直樂不可支,笑得花枝亂顫。
郭本易和顏宇天看見二女笑靨如花,風姿招搖,早就心蕩神馳,想入非非,此時間對自己的男兒屈膝毫不以為意,只覺平生之快,竟在此二女的石榴裙下,玉腿之旁。
郭本易笑道:“嘿嘿!嘿嘿!主人大人,接下來要比賽什麼?我一定能贏這笨小子!”
顏宇天道:“媽的!放屁!你這隻賤狗放屁!”
郭本易沉著臉道:“你敢說你不是賤狗?”
顏宇天道:“我這隻賤狗不會放屁,你會。”
竺蘭蘭和蘇語琪見他倆說話粗俗起來,當真是犯賤無下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