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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修常打斷鶯鶯燕燕關於如何教訓雄性動物的討論,道:“姐姐妹妹們,你們這就開始商量了?就打算這麼對付顏宇天和郭本易?”
女孩子們都不吱聲了,一個個也都覺得,做事後諸葛容易,運籌帷幄卻難。
周修常續道:“我們總不能真的去把顏宇天揍一頓吧?”
許蓉蓉賭氣道:“那有什麼不行!”
鄭大千拉了拉許蓉蓉:“別說了,好好聽老大說。”
許蓉蓉想想,嘴唇動了動,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再說什麼“狂揍”男人之類不著邊際的話了。
竺蘭蘭道:“我剛剛想,也沒什麼好辦法。無非就是報警而已。”
周修常和鄭大千一起搖頭擺手:“報警?沒用的。”
“怎麼沒用的?”竺蘭蘭問。其餘女孩子也都想知道為什麼報警沒用。
鄭大千道:“因為警察不管事!”
周修常搖頭,道:“不是警察不管事。而是因為警察管事。你們想想,你們報警,警方是要詢問的,詢問顏宇天和郭本易對你做了什麼。而現在是郭本易和顏宇天最多是騷擾,還沒有什麼實際行動……”
“可是就快有了啊!”蘇語琪急道。
周修常道:“‘快有’不是已經‘有’了。警方總不能說,因為你想犯罪,所以就把你抓起來吧?這是其一。其二是,報警後對於女方的人生和人際關係影響極差,警方的問詢不會只針對當事方,還有目擊者,雙方共同的朋友、同事、親戚、鄰居等等,還有案件細節、證據,最後案子解沒解決不說,女孩子的名字算是街知巷聞了。”
幾個女孩子聽了,都有些背脊發寒,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卻得不到同情不說,反而成了笑柄,甚至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實在令人憋氣。
周修常分析了報警利弊,又道:“而且,郭本易在教育系統內混了這麼多年,人脈不可謂不廣,說不定我們學校內就有某個警察的孩子在讀書。我們告他,他很可能因為證據不足而被釋放,於是他回過頭來,自然變本加厲地對付我們。我們一天安生日子也沒有了。”
蘇語琪皺眉道:“那我們怎麼辦呢?”
鄭大千聽完了周修常的話,好像佐證了自己的觀點一樣:“反正,不能報警就對了。”
蘇語琪道:“算了,不報就不報。那也好辦,我找我爸去!”
周修常和竺蘭蘭都擺手道:“不要!”
蘇語琪道:“你們怕什麼?我就說,學校某些老師喪心病狂,成天想欺負漂亮女老師。”
竺蘭蘭道:“不要不要……太不好了……”
周修常道:“其實,找蘇叔叔是最不得已辦法。那是真的無可奈何之後,是真的被人欺負了之後。否則,我們只是在給他添麻煩而已。”
蘇語琪道:“我跟他說,他還嫌麻煩?”
周修常道:“不是誰說的問題。還有,告訴蘇叔叔和報警一樣,還得考慮到影響。”
竺蘭蘭點頭。蘇語琪嘆口氣:“那你想怎麼對付這對色狼?”
鄭大千搶著道:“說白了吧,就是搞一件事,讓這倆小色狼從現在的囂張跋扈,變成之後的膽小如鼠!”
周修常拍手道:“不錯!必須一擊即中,打得他永不翻身。”
“可是,怎麼做呢?”女孩們齊聲問道。
鄭大千一攤手:“不知道。”
他說罷,趕緊身子一側,因為許蓉蓉已經抬起腿來……
就在周修常和竺蘭蘭、蘇語琪他們商議著如何給郭本易和顏宇天一個教訓時,他們兩個今晚上註定將成為主角的人物也在交頭接耳,喜滋滋地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叔,你絕對猜不著我剛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