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得嘶啞了。
周修常道:“我是剛起來,正要走。你真的感冒了,真是的,感冒了還出去!”
於玉香勉強笑笑,道:“出門買藥,請假,這才回來。”
周修常埋怨地說:“你怎麼能夠這樣?”
於玉香道:“怎麼了?”
周修常有些生氣,道:“還怎麼了?你都感冒了,還冒著寒風出去買東西?我呢?留我在家裡睡覺,讓我心疼是不是?”
於玉香道:“哪有啊,我看你睡的那麼香,就……咳咳!”
周修常說著,一面接過她的藥,一面讓她脫鞋進屋,一低頭,看見她穿著那雙高跟靴子,又來了氣,道:“你說說你,我都不想說你是傻姐姐了,可是感冒了出門,居然還穿著高跟鞋,你真是……”
於玉香卻忽然伸出一隻手,把纖手捂在他的嘴巴上,做出安靜的樣子:“噓!”
周修常低聲道:“怎麼啦?”
於玉香有些忸怩地說:“昨晚上你說你把錢放進了我的鞋子裡,所以我一看到它就想穿上啊,好像你的手還在那裡似的……”
周修常笑道:“你就這麼永遠踩著我的手麼?”
於玉香白了他一眼,道:“對呀。永遠被我踩著才好。你個笨弟弟,我其實是覺得就好像你在握著我的臭腳丫一樣。”
周修常道:“你的腳可不臭,要不然放錢的時候我就暈……”
於玉香此刻脫了鞋,聽到他說到“放錢”時,又捂住他嘴巴,也顧不得這隻手剛剛脫下鞋子了。
周修常道:“又怎麼了?這麼神神秘秘的?”
於玉香不答,先伸手入懷,竟然掏出了一沓錢來!她道:“你看看,這些是不是你的錢?”
周修常一看,大體上不錯,道:“你這是……”
“還有這張紙條。”於玉香說著,又掏出了一張紙條來。
周修常這可奇了,他看了一眼樓上,樓上的李依依似乎仍在睡懶覺中,沒有動靜,便低聲道:“你是從哪裡……”
於玉香道:“還是從我的靴子裡啊。今早我出門,就想穿這一雙,結果腳一伸去,覺得踩到了什麼東西,嚇我一跳,倒出來一看,原來就是你說的這些。”
周修常和於玉香對視著,皆知道這想必是李依依昨日拿走後,或者覺得良心不安,又悄悄地放了回去。
於玉香道:“看來她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動了歪心而已。這不,她又良心發現,放了回來。我就合計嘛,依依做不出這事的。”
周修常道:“更有一種可能是,她知道自己拿走了錢後,事後我和你一對,必知道錢被人拿走,而作案者只能是她了。所以,為了避免偷竊這個罪名,她還是……”
於玉香一想也是,但還說:“也別這樣說人家,萬一只是……只是惡作劇呢……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