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司機先送我過來了。”
今天是霍家牽頭辦的慈善晚宴,為的就是能借此機會和京市的顧家交好。
顧總那邊已經提前通知了會過來,她千叮嚀,萬囑咐的,沒想到自己一向靠譜兒的兒子會在這個關口掉鏈子。
自己的兒子不忍心責怪,看到江寧就沒有那麼好的臉色了。
“南洲是男人,做事難免有不周全的地方,你怎麼也不勸著點?”
江寧扯了扯嘴角。
霍南洲一個集團掌權人,什麼事情該幹,什麼事情不該幹,他比誰都清楚。
哪裡需要她來教?
“我知道了,夫人,下次一定提醒。”
下次?
下次也不提醒。
霍南洲要是聽她的話,她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霍夫人原也不喜歡她,問過了兒子就擺手讓她自己去坐,自己則繼續和客人寒暄。
江寧雖然跟在霍南洲身邊三年,但是依然被滬市上流圈子排斥在外。
她不認識其他人,也沒興趣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自己尋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下。
剛剛坐下不久,就聽到宴會廳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宴會廳裡的眾人都朝著門口湧去。
就連一向自持身份的霍夫人都迎了上去。
江寧也不由得好奇的探頭去看。
霍家已經是滬市第一豪門,能讓霍夫人親自迎接的,該是什麼樣的人物?
可惜,他周圍圍著的人太多,只隱約能看出大概身形,身高腿長的,看不到臉。
隔得這麼遠還能隱約聽到有人喊他“九爺”。
“九爺?”
她琢磨了一下,沒從記憶裡搜尋到任何關於九爺的資訊,可能不是滬市的。
不過這背影,莫名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難不成是她認識的人?
出神間,一個侍從端著酒水從旁邊路過。
“小姐,需要酒水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她身形微微一顫,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侍從手中的托盤。
即使他很快反應過來,沒有打碎杯盞,依然有一些酒水灑在了江寧的禮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侍從連忙彎腰道歉。
江寧一邊抽紙巾擦拭,一邊安慰侍從。
“沒事,是我自己沒看到你過來,你先去忙吧。”
恰好另一邊有人要酒水,侍從只能抱歉的看了一眼江寧,端著酒水離開。
禮服也是霍南洲的人送來的,一看就造價不菲,紅色的酒汙落在白色的裙襬上格外顯眼。
光滑的絲綢質地,暈染的很快,紙巾根本擦不乾淨。
越擦汙漬越大,江寧只好提著裙襬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她走的急切,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角落裡,一個肥胖的身影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