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吊著南洲,我為什麼要針對她?”
蘇念冷笑一聲,“顧總還不知道吧,你捧在手心裡的江寧,以前為了錢可是跟在南洲後面當了三年的舔狗。”
江寧臉色一白,心底一陣陣發冷,醜陋的過去被人在喜歡的人面前殘忍的撕開。
這樣的感覺不亞於撕了她的衣服,將她拖出去遊行。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心裡是羞恥居多,還是恐懼居多。
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顧北城的臉色。
害怕在他眼中看到厭惡和嫌棄,哪怕只有一絲絲,也足以讓她崩潰。
蘇念每說一句,顧北城周身的氣勢就更冷一分。
等她最後一句說完,包廂裡已經落針可聞。
白月看著看似平靜,實則已經怒到極致的顧北城,也顧不得什麼貴婦禮儀了。
抬手就要去捂住蘇唸的嘴,生怕她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給蘇家招禍。
在白月面前一向乖巧的蘇念卻強行掙開了她的桎梏,歇斯底里的大喊。
“不過是一個被人玩爛了的女人,說不定現在也是看你跟有錢有勢才勾搭你的。”
“顧總,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看清楚,站在你身邊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夠了!”
白月一巴掌甩在了蘇念臉上,眼睛裡的怒火幾乎要噴出眼眶。
蘇念哪裡被她這樣打過,立時就呆在了原地,只用一雙憤恨不平的眼神看著她。
如果換做平時,看到她這副模樣白月早就心疼了。
現在她只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女兒。
白月一個眼神掃過去,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捂住了蘇唸的嘴。
解決好蘇念,白月才白著臉擠出一抹笑來。
“顧總,是我們沒教好女兒,讓您見笑了。”
顧北城冷寂的黑眸微微轉動,在看到白月的臉時目光凝滯了一下。
但也僅僅是一下,立刻就恢復了無盡的冷凝。
他手腕轉動,在無人注意的地方握上了江寧的手,觸手冰涼。
她的手腕很細,在他握上的時候明顯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如初。
他摩挲著江寧柔嫩的手,看向白月的時候冷意不減。
“你們蘇家的女兒確實沒有教好。”
“放心,我不會拿你們母女怎麼樣。”
白月以為顧北城是放過她們了,正感慨他對江寧也不過如此。
沒想到,對面那個容貌迤邐的年輕男人語氣頓了頓,轉頭看向李導。
“我請劇組人吃飯那天,這位蘇小姐不在嗎?”
他的話題轉的太快,李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卡頓了一下才道。
“在的,蘇念和霍總都在。”
如果換作別的時間,他每天那麼大的工作量可能會記不清。
可是那天先是蘇念和霍總秀恩愛,然後是蘇念挑釁江寧被懟,再之後是顧總送花請客公開表白示愛。
他想記不住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