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介意對女人出手。
江寧看著顧北城雋挺而俊美的側臉,只覺得心頭酸酸脹脹的。
身側的手緊緊攥住,指甲掐進了手心裡都尤不自知。
這樣的顧北城,讓她怎能不愛?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顧北城注意到她的臉色,低聲詢問。
江寧回神,輕輕搖了搖頭。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顧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房間裡只剩下她和顧北城。
顧北城見她沒事,眼神眷戀的在她眼角眉梢停頓了片刻,這才開口。
“天色晚了,我不方便呆在這裡,把顧清留下守著你們,晚上可以放心睡個好覺。”
江寧今天著實被嚇到了,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顧北城的好意。
“那你路上慢點。”
顧北城勾了勾唇角,嗯了一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邁開長腿出去。
江寧站在窗邊,目送著保鏢護送著顧北城離開,這才去隔壁病房看母親。
她依舊是老樣子,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睡的昏沉。
江寧打了水來,輕柔的幫她擦了擦手。
外人都說餘樂是她的累贅,可對於江寧來說。
她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為了她,她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即使,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多年的養育之恩做不得假,是不是親生的,有時候也不是那麼重要。
江寧將自己的臉頰貼在餘樂的手心上。
“媽,你知道嗎?今天醫生說請到了世界最頂尖的醫療團隊。”
“你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蘇家。
蘇念坐在沙發上刷著網上的訊息,白月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蘇念被她轉的眼花繚亂,不由得出聲抱怨。
“媽,你別轉了,轉的我頭都暈了。”
白月深深嘆一口氣。
“你說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訊息?也不知道事情成了沒有,會不會查到她們頭上。”
白月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喪良心的事兒,一整天心裡都慌慌的。
蘇念不以為意,她認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根本不會讓人查到把柄。
李慄的病又不是她乾的,那家醫院也是李慄的家人自己去的,她們只是放出了江寧母親的訊息而已。
是她自己精神不正常將自己所有的不幸算在江寧頭上。
還發瘋傷了江寧的母親,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何況,放出訊息的人可是母親,就算查出來,江寧也該恨她母親才對。
蘇念一點都不慌。
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白月抖著手接了電話。
“蘇夫人,您之前說讓我關注一下那個叫李慄的病人,她今天忽然發瘋傷人了。”
她就是精神科的,也算是知情人之一,被警局叫去錄口供,剛出來。
白月壓住內心的緊張,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是嗎?傷到了誰?嚴不嚴重?”
一句話像是開啟了對面的話匣子,噼裡啪啦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交代了。
“就是最近網上很火的那個江寧她媽媽,我沒看到,但是傷的不重,已經轉院了。”
“那個江寧可孝順了,聽說當時周圍的男人們都嚇呆了,她一個女孩子極力反抗才救了她媽媽,差點就被捅了。”
不知怎麼的,白月明明沒有見過江寧,但是在聽到江寧差點被刀捅了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一瞬間的沉抑。
她壓下心底的異樣,只當自己第一次做虧心事,過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