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麼嚴重？
顧玄靈明顯是急匆匆趕回來的，氣都沒喘勻呢，先問沈月如的情況。
“四嫂怎麼樣了？”
顧家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實話，他們從過來到現在，一個四房的人都沒看見，只有老夫人冷著一張臉坐在一樓。
只知道沈月如病的重。
極重！
最後還是老太太開了口，“你四哥和北城北琛在房間裡陪著，醫生還沒有出來。”
顧玄靈聞言，眉頭蹙得更緊，“那我上去看看。”
剛走兩步，醫生從二樓下來了，只是臉色不太好，似乎不解，又似乎是凝重。
看到顧家人更緊張了。
顧玄靈離的最近，第一個開口詢問，“醫生，我四嫂這是什麼病？”
醫生看著手裡的檢查報告，欲言又止。
顧家其他人在這裡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醫生出來，偏偏他又磨磨蹭蹭的。
真是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嘴掰開！
顧家五爺性子最急，“吞吞吐吐的幹什麼？什麼病你倒是說啊，有病咱們就治，婆婆媽媽的嚇唬人。”
老太太瞪他一眼，安撫醫生，“您有話直說，不必忌諱。”
醫生把手裡的資料一攤，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是我不說，是實在查不到病因啊！藥也吃了，針也打了，全都沒有用。”
“而且顧四夫人的症狀，有些……要不你們找點別的人看看？”
他作為一個醫生，要相信科學。
所以這話說的委婉，其他人還懵懵懂懂反應不及的時候。
顧五爺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顧五太太急忙去拉丈夫，“你知道個屁！老老實實坐著吧你！”
自己的老公幾斤幾兩，她能不知道？
天天鼓搗那些佛經，道法，硃砂，黃符的。
他屁股一翹，她都能猜到他要放什麼屁！
但凡她晚拉一秒鐘，他嘴裡都能蹦出“中邪”兩個字。
老太太最討厭這個，幹嘛要出力不討好！
猜對了沒功勞，猜錯了還要吃掛落！
顧五爺剛站起身，又被顧五太太拉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實木的沙發磕在他尾巴骨上，疼的他呲牙咧嘴，偏偏他又怕媳婦兒。
不僅不敢怪罪，還要聽話的閉嘴。
倒是老太太看了一眼顧五太太，“都什麼時候了？他知道了什麼就讓他說，老四媳婦兒的病可耽誤不起。”
說完，她看向顧五爺，語氣嚴肅。
“說。”
顧五爺下意識地看媳婦兒，顧五太太臉一僵，偷偷在他腰上擰了一把，笑的咬牙切齒。
“讓你說你就說。”
顧五爺被她擰的“嗷”一下站起身。
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專業一點，他還特意提前問一句。
“四嫂昨天是不是去過什麼特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