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然瞥了他一眼:“說人話。”
謝琰微敞著腿,散漫道:“你還記得上次因為斷片那事來找你,說我把他強吻的事兒麼,當時我說我跟林初霽有個小號來著,是最早我們旅遊時在假面派對上加的,他不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他是誰,現在他約我見面了。”
魏斯然微微挑眉:“直接告訴他是你不就完了。”
“對,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然後我翻了下我們倆的聊天記錄。”謝琰慢吞吞開始回憶,“剛加上的第一天,我跟他說我是直男,暗示他不要勾引我。”
魏斯然:“……”
謝琰又說:“然後旅遊結束,他大概是手抖點了拍一拍,我還問他是不是想我了,林初霽會不會覺得我跟別人在聊騷?”
魏斯然:“……”
謝琰說了第三條罪狀:“接著就是強吻那次,我明明知道還裝作不知,他回憶起當時肯定會特別羞愧,然後再也不理我。”
魏斯然:“……”
謝琰一副老子已經作死到底的態度:“最後就是昨晚,我跟他說我不想見面,長得醜,要跟他搞網戀。況且,我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誰卻裝不知道,算不算騙他?”
魏斯然言簡意賅道:“我認識一個做墓地的,能給你挑個風水好的,名片要嗎?”
謝琰嘖了聲:“我掛號呢,在認真跟你求助,你能不能走心一點。”
魏斯然慢悠悠說:“放在別人身上,也不是什麼大事,但那是林初霽,就每一條都能讓他覺得像是死刑。”
“你說得對。”謝琰道,“但我還是覺得應該坦白從寬。”
“你說得對。”魏斯然也贊同,“如果未來某天被他發現,你會死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