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當我被大海拉回小閣樓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鬆垮了下來。
倒在小閣樓裡,喘著粗氣。
腦袋裡閃過很多,為什麼大海要幫自己之類的在腦海裡飄蕩著。
我躺在小閣樓的地面上,我知道我的背後佔滿了灰塵。
脖子和腦袋接觸地面的地方開始有些難受,但我不在乎。
因為疲憊的我只想躺著,雙手已經脫力開始顫抖了。再也抓不住東西,發不出力量。
我在思考如果在等待幾分鐘,或者一個不留神自己的命是不是就沒了。
大海看著我的舉動坐在了一旁,將一旁的手電關掉了。
此時昏暗的房間裡,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
“問吧,我知道你現在充滿疑惑。”大海說道。
片刻,我氣喘吁吁的說道:“這裡為什麼有島國的軍服。”
“祖輩一代代傳下來了的。”大海說道。
“祖輩?那麼你們祖先是中國人還是鬼子?”我說道。
說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問錯了,或者說不應該那麼直接。
“當然是中國人,世世代代的中國人。”大海說道。
“中國?那麼你們在中國傳教?不正統的基督教,本土的文化入侵嗎?”我說道。
大海用腳跺了跺地面說道:“我們為了掩蓋整個教堂的無奈之舉,這裡必須流傳下來。這件閣樓的東西不能被別人發現,這就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別人是什麼人?”我說道。
“除了我們五位外的所有人。”大海說道。
“所有人?”我說道。
“是的,所有人。”大海說道。
“那麼你們再害怕的又是什麼人?”我說道。
“還是所有人。”大海從口袋裡拿出了煙,點了起來冒出了火星和味道我才發現。
昏暗的房間裡,菸頭閃耀著點點火星。
“之前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按你的說法原本是打算告訴我也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守著這個?”我說道。
“那麼現在你想知道嗎?”大海說道。
“你們不是壞人對吧?”我沒底氣的說道。
大海真的可以說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了,從剛剛我掛在小閣樓外沒有說出我就知道他不是壞人。當時的狀況,大海只要輕輕一推窗戶我就會從這十幾米高的地方摔下去。
那麼高的地方,不死也殘廢。
而大海不僅僅幫我隱瞞了,還拉我回到了閣樓。
要是說其他四位神父都是壞人的話,我相信大海還是個好人。
至少他現在給我的表現,讓我覺得他不可能壞。
二十多年,我有記憶的也有十幾年。
我不敢說大海有我父親的味道,但敬佩絕對不會少。
大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可以告訴這扇門裡的故事,但是聽完的你將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無法離開,是什麼意思?”我說道。
“和我們一起保守這個秘密直到死去,並且還要傳遞下去。一代一代,傳遞然後保守。”大海說道。
“這是個什麼邏輯?不能說的秘密?”我說道。
“對對對,你說的很形象。就是不能說的秘密,挺有儀式感的不是嗎?”大海苦笑著說道。
“我覺得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一個既要有人知道卻還不能讓人說的?這還是秘密嗎?那還不如不要再傳下去,把這個秘密全部忘掉。”我說道。
“但是,這個秘密已經傳了一百多年了。我們是人證,這些則是物證。”大海伸手拍在了木桌之上。
木箱被敲擊的聲音響起,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