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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繞這整個村莊走了一圈。
手裡的攝像機一直在錄影。
這裡的人自成一派,人們似乎沒有爭執。
他們負責專心做完自己手邊的事情然後休息。
看起來很機械,甚至說很規律。
除了搭帳篷、綁蟲子的。
還有養殖蟲子,播種蔬菜的。
甚至蒸汽取水和幼兒園。
全是實業十分合乎情理。
我走到了播種蔬菜的白人面前想拍個清楚。
沒想到他直接遞給了我一把蔬菜。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咬了一口蔬菜。
我學著他咬了一口,和生菜一個味道。
還有蒸餾取水的,我只是象徵性的走了過去。
他居然用陶土的碗遞給了我一杯。
隨後象徵性的自己打了一杯喝了一口,因為不渴我笑了笑將杯子放下。
卻被白人擋了下來,他沒有說話繼續看著我。
直到我喝了一口他才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我疑惑的看著其他白人,他們似乎互相經過之時都會互相交換手上的東西。
怎麼看都有一種見面分一半的感覺,而且就算自己沒有給他們任何東西。
他們似乎也不生氣,甚至不知道生氣。
我看著不遠處的兩位老人,此時也正在休息。
我思考著,這可能是個落後的被遺忘的種族。
他們生活在麻油葉大裂谷之下。
他們似乎沒有貨幣,甚至沒有身份的區別。
每個人也都是幹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休息,休息完之後繼續幹活。
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麼想透過他們從這個裂谷裡出去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小了。
我看了許久,發現不遠處我的帳篷下又放了兩個新框。
而敵國騎手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幹了起來。
我嘆了一口氣關閉了錄影,看了一眼手機還剩下三十三的電。
我回到了敵國騎手身邊,繼續開始了工作。
時間向後慢慢推移,我測試過很多。
我和敵國騎手求生的慾望並沒有減少。
我們開始試探著交流。
比如他舉起了碗說道:“崩卡拉。”
我說道:“碗。”
他則會愣了愣,隨後說道:“碗。”
相對的,我舉起了棍子說道:“木棍。”
他說道:“嗒。”
我也會跟著記住說:“嗒。”
我們給東西,詞語甚至動作取名。
都取比較短或者好記的一方作為第一語言。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漸漸的可以簡單溝通。
但我們的語言並沒有文字。
我們能交流之後,討論的最多的還是上面。
但每次都是聊到急躁的時候,他開始嘰裡呱啦的說一大堆他國家的話。
搞了兩個人都很不開心。
我們曾經想過靠這個村莊,修復我的飛機。
但似乎這很難,因為他們實在太落後了。
在這村莊裡,不分白天黑夜。
那天我們一起睡下,之後我被吵醒了。
我起身看清幾個白人舉起了一個白人向著不遠處一個深坑走去。
似乎向將他扔下去,在扔下去之前老人開始唸叨著一些咒語。
我看了一眼,被舉起的白人的手似乎被火焰燙傷了。
半個左手掌血肉迷糊。
我立刻推醒了身旁的敵國騎手。
他的第一反應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