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帶在身邊了,剛剛不是忘了身份嘛。”
雲化騰細細的看了一眼筆笑著說道:“收起來吧,以後做事情收斂一點。就算是我送的,以後也別用了。”
我將筆塞回了口袋,笑著點了點腦袋。
這一刻,我知道顧慮消除了。
四年後,這四年我一直在我的城市生活。
雲化騰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過,就和他以前對雲煥一模一樣。但是每到過年,都會有一隻鋼筆以匿名的方式寄到我的身邊。
每個月都有十幾萬的零花錢,四年後的一天手機忽然響了。
雲化騰病危,讓我去繼承職位。
電話是王曉美打來了,但是說以防萬一還要做個親子鑑定。
當然雲化騰此時此刻已經在病床上不能動了,而我把他那招收買人的本事學的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