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風狸過來拉我,此時我才發現身體幾乎無法動彈。
四肢全部被震斷了,而剛剛蒲牢只是一個揮手而已。
風狸扛著我去了下層的一個單間,把我扔在了床單之上。
腎上腺素此時開始退卻,隨後疼痛伴隨而來。
“我不行了,我要去醫院。”我大聲的喊道。
“醫院?你認為你出的去嗎?”風狸冷笑的說道。
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我無奈的喊道:“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風狸冷哼一聲,向著外面走去關上了門。
我只剩下腦袋能動,我開始環顧著四周。
房間很樸素。
我想試著動一動手,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九子之一的蒲牢僅僅推了一下自己,自己就這樣了。
要是真想殺了我,那是多容易。
記得蒲牢說有個考驗,過了就相安無事。
這沒過的話,下半輩子就只能被展出了。
我到挺想知道自己會被變成什麼動物的。
當然最好能不是在一間都是狗扮演的動物園。
不過這個點子真的是絕了,鎮子裡似乎最不缺的就是野狗子。
這樣一個養狗場,帶來的卻是人山人海的遊客。這無疑可以賺得盆滿鍋滿,難怪蒲牢可以雄霸一方。
但蒲牢說的龍有龍的態度,莫非是把我當成龍了?
當日卻是饕餮給了自己一魄,莫非是這一魄讓蒲牢把我看著了龍?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一件事。
當時風狸靠近要傷害我的時候,有一股蒼老的聲音讓我吼她。
而我吼完,風狸好像非常害怕。
莫非這吼聲還帶有龍氣?可以震傷鬼怪?
我試著憋足了一口氣,開始低吼。
整個房間一點變化都沒有。
但是不遠處聲音傳來:“吵死了人,鬼叫什麼?”
我緩緩轉過腦袋,一個古時郎中模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年輕人一頭白髮一身白衣,放下了自己的藥箱。
“你什麼人?”我著急的說道。
“看來你小子還不是很疼嘛?的確年輕人就是能撐。早知道我吃個飯再來好了,反正你一時半會死不了。”年輕人說道。
“叫我小子?你以為你比我年輕多少?穿的跟個寧採臣似的了不起啊,滾去找你的小倩呀。”我氣憤的說道。
“寧採臣?當年蒲松齡讓我幫他治病的時候,還真問過我能不能拿我寫點什麼。”年輕人說道。
蒲松齡?聊齋的作者?治病。
我瞬間冷靜下來。
我此時才想起來能在蒲牢地盤的肯定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蒲松齡是什麼年代的?那麼眼前的年輕人又是什麼年代的人。
“大哥,你是打算給我治病了?快點吧,用你的藥箱。”此時的我疼痛無比,也不在乎對方用的是什麼。
“小子,你什麼態度?你可能不知道我就算把你救死了,蒲牢那老鬼也不能說我什麼。”年輕人說道。
蒲牢都拿眼前的年輕人沒有辦法?
我思考著試探一下,我明白眼前的這位年輕人肯定也是個老妖怪。
治病救人?治過蒲松齡。
古時最厲害的醫生?神農嘗百草?
“大哥,你認識神農嗎?”我說道。
年輕人將一卷白布攤開,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滿了各種銀針。
年輕人頓了頓說道:“神農?”
“對呀,神農。”我說道。
此時年輕人雙目溼潤,瞬間眼淚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