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關押了我師傅的女兒和老婆讓我出山,要求我給出那筆總統暗殺金的一半並且重操舊業。每次賺取費用的一半打入他的賬戶,形成共生關係。而我似乎沒辦法反抗,而且師父的老婆可能已經死了。因為一起被抓的前提下對方只提到了師傅的女兒,並且很可能師傅的老婆是帶著這兩億死的。對方根本不知道這筆錢,覺得這四億都還在我這裡。不然也不會這麼急切的想要找到我了,事情難辦了。”我淡淡說道。
“這。。。”死黨大海撓著腦袋。
“雖然難辦但我們的目標很簡單,救出我師傅的女兒再殺了他。”我說道。
大海搖著腦袋說道:“是你,不是我們。我只負責技術支援,你別忘了。”
“好,只有我。”我無奈的說道。
“你可以先上三十六度九的賬戶申請一個暗殺,等給他匯款的時候我再幫你查他的身份。”大海說道。
“大哥,我坐著輪椅出去殺人嗎?”我說道。
“你殺人幹嘛坐著輪椅?你不是有手有腳嘛?”大海疑惑的說道。
“我要是站著去殺人,假如不巧被發現了我腳沒問題這件事。那麼那些國的眼線為了競選總統的死,我可能真的晚節不保了。”我說道。
“我把這茬給忘了,現在只知道他的身份是紅點網的新進高層。只要能讓他露出一點狐狸尾巴,這個事情就簡單了。”死黨大海撓著腦袋說道。
我腦海裡浮現了什麼,開啟了手機上的郵箱點開了那張對焦隨意的照片說道:“你會調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