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的天花板上也貼著一張紙條。
這是要瘋,我不信這個邪。
我把凳子放上櫃子上。
吃力的爬上櫃子,踩上凳子。
緩緩站起觸控到了天花板。
死死的抓住了紙條。
上寫著:“光圈公司大樓”,這就是我的公司名字。
我顫顫巍巍的揭開了紙條。
我還是我,而我的公司變成了一堆廢墟。
我工作的電腦還在原地。
當所有的東西都在告訴我。
我瘋了?我想是它們瘋了。
叮~電腦跳出了下一個字母:“e”。
我輕輕一笑,揭開了電腦顯示器上的紙條。
果不其然這麼多年,我居然是在對著一個垃圾桶在工作。
這是何等的諷刺,這個世界怎麼了?
我捂著腦袋跑著,避開形形色色的人群。
逃離看似忙碌的街道跑到了郊外,跑出了城市。
那個我曾經認為是城市的城市,我在想會不會有一張寫有城市的紙條。撕下它眼前就會變成一堆廢墟?
遠遠的我居然看見了圍牆?
在這個我從未離開的城市外,居然有著一整面十幾米高的圍牆。
圍牆高的突破天際,在城市裡卻根本看不見。
圍牆一望無際,似乎包圍了我生活了整整三十年的城市。
這到底是什麼?好奇的沿著圍牆,走了很久居然看見了一扇半開的門。
門裡是一個軍事基地,到處都是骸骨和生鏽的武器。
最深處的一個房間,桌上有一份藍皮包裹的陳舊檔案和一本發黃的日記。
藍皮包裹裡的檔名叫:《核武器疏散文案》。
發黃的日記的內容是這樣的:
我們的市長放棄了我們,敵國對我們投放了核彈。所有出口都被重新焊接。根本沒有出路,而我們這些窮人只能在爆炸之後苟延殘喘的活著。不過伽馬醫生沒有放棄我們,哪怕我們已經被輻射塵埃變的畸形。生出的後代也一代比一代變異,靠吃泥土就可以生活。伽馬醫生是偉大的心理醫生,他教會了我們催眠的力量。他說一直重複告訴我們的後代在物體上貼上想要東西的名字,就能看見想要的東西。我們一代一代變異的子孫都繼承了這種完美的幻覺。他們可以生活在這完美的烏托邦。
我雙手撫摸過自己的臉頰,我變成了奇怪的樣子。
我能清楚的看見我畸形的手臂和膿包,我大聲的尖叫。
。。。。。。
十天後,我又回到了我的工作。
這是另一家叫黑山的科技公司,還是一個月一萬的工資。
工作性質居然和之前的沒有什麼變化。
叮~你看字母又來了,這次是:“s”。
我敲入另一臺電腦,按下了確定。
順便按緊了一下貼在顯示器上的紙條。
你可不要再掉了,那簡直太可怕了。